长安城的朱雀大街依旧车水马龙,朱红宫墙在正午日光下泛着威严的光泽,可李渊的脚步却朝着与这座繁华帝都相反的方向迈进。
他身着破旧长袍,步伐略显踉跄。
旁人投来异样的目光,却也只是一闪而过,继续沉浸在这表面的繁华中。
李渊来到城郊,这里有一片废弃的工厂,锈迹斑斑的铁门半掩着。
他推门而入,里面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。
在昏暗的角落里,几个身影缓缓站起,是一群衣衫褴褛的人。
“陛下,您可算来了。”
为的人声音沙哑。
李渊摆了摆手,“如今表面太平,实则危机四伏。
我得到消息,末世的灾难即将再次降临,我们必须做好准备。”
众人闻言,神色凝重。
他们开始讨论应对之策,有人提议加固防御,有人建议储备物资。
李渊仔细倾听着,心中已有了计划。
突然,地面开始剧烈震动,远处传来阵阵嘶吼声。
“不好,是丧尸!”
有人惊恐地喊道。
一场与末世灾难的新战斗,就此拉开帷幕。
他身披玄色劲装,腰间悬着一柄磨得锃亮的铁剑,背上的行囊里塞满了干粮、伤药和一张泛黄的舆图,舆图边缘早已被反复摩挲得卷起毛边,上面用朱砂勾勒出一片模糊的区域——迷雾沼地。
“李兄,当真要去那绝地?”
身后传来好友王伯当的呼喊,语气中满是焦灼。
王伯当身着锦袍,是长安城里小有名气的富商之子,此刻却不顾身份地追出城门,额头上沁着汗珠。
“那迷雾沼地号称‘有去无回’,里面异兽盘踞,瘴气弥漫,多少修士进去都没能出来,你何苦为了一枚传说中的异能果实冒此大险?”
李渊停下脚步,转过身来。
他面容刚毅,剑眉星目,只是眼角的细纹透着几分沧桑。
“伯当,你不懂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“我李家世代为将,本该镇守边疆,可如今朝堂昏暗,奸佞当道,父亲遭人诬陷,含冤入狱,我空有一身武艺,却连至亲都无法保全。”
他抬手抚摸着腰间的铁剑,剑鞘上刻着的家族纹饰在阳光下闪着微光,“传闻迷雾沼地深处的异能果实能让人觉醒凡之力,无论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要拿到它。
只有拥有足够的力量,才能推翻这腐朽的朝堂,还父亲一个清白。”
王伯当看着他眼中的决绝,知道再多的劝说也是徒劳。
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,递给李渊:“这是我家传的避瘴丹,一共三枚,能暂时抵御沼地中的瘴气。
还有这柄短匕,削铁如泥,你带着防身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有些哽咽,“李兄,若事不可为,千万不要勉强,活着回来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李渊接过锦盒,重重地点了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暖意。
“多谢。”
他没有再多说什么,转身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迷雾沼地的道路。
身后的长安城越来越远,最终化作地平线上的一抹剪影,而前方的道路则渐渐变得崎岖难行,两旁的树木也越来越稀疏,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气。
走了约莫三日,李渊终于抵达了迷雾沼地的边缘。
眼前的景象与他之前所见的任何地方都截然不同:一片无边无际的沼泽地横亘在眼前,沼泽上方笼罩着一层厚厚的灰色迷雾,雾气翻滚不定,仿佛有生命一般,将整个沼地笼罩得严严实实,连阳光都无法穿透。
空气中的腥气愈浓烈,还夹杂着一丝腐臭的味道,让人不禁皱起眉头。
李渊从行囊中取出舆图,对照着眼前的景象仔细查看。
舆图上标注着,迷雾沼地的边缘有一处废弃的驿站,是当年往来修士歇脚的地方。
他按照舆图的指引,在迷雾边缘摸索了半个时辰,终于找到了那处驿站。
驿站早已破败不堪,屋顶塌陷了大半,墙壁上布满了裂痕,院子里长满了齐腰深的杂草,几只不知名的毒虫在草丛中爬来爬去。
李渊走进驿站,仔细检查了一番,确认没有危险后,便将行囊放在墙角,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石头坐下。
他取出干粮和水囊,简单地补充了一下体力,随后拿出王伯当送的避瘴丹,小心翼翼地倒出一枚,放进嘴里。
丹药入口即化,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喉咙滑下,瞬间驱散了空气中瘴气带来的不适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