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乳胶手套,满脸困惑地指了指自己。
“我……看上去像是一个很残暴的人吗”
佣兵如遭雷击。
十三岁就当街殴死人命,这些年跟著团队杀人放火、劫掠姦淫、无恶不作的他,在这一刻感觉自己像个新兵蛋子!
巴巴罗萨用嘴熟稔地撕下沾满血水的乳胶手套,丟进桶里。端起搁在吧檯上的半杯朗姆酒一饮而尽。
“活著的海盗儘量都带回来,我这里急缺些助手帮忙。但別去骚扰岛上的原住民,违者按摩恩军法顶格处置。”
佣兵闻声,又忍不住扫了眼手术台上的尸块,腰杆一下挺得笔直:
“是!!”
隨即,转身夺门而去。
巴巴罗萨,或者说,弗雷德里克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,摘掉鼻樑上的黑框眼镜,用酒精布仔细拭去镜片上的血点。
“这一战之后……”
他轻笑呢喃:
“我要无尽海只剩下一个声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