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风抖动,两把狗腿弯刀自老者身侧探出,如风舞动,呼啸之间,3支弩箭便在啪声中落在地上,而老者的速度丝毫未减!
城门处,4名持盾土兵的呼吸急促起来,
他们经受过严苛的训练,树立盾墙不仅要將盾牌放在地上,其后更要以隨身短棍撑在盾牌之后,坚固程度与真正的墙壁別无二致,就算是连人带马重达一千多磅的具装骑兵,也別想轻易衝破!
只要挡住这老头的第一轮攻势,城门放下,那么无论这老头想做什么,都做不成,
头顶传来锁链响动,城门开始降下,而那老头也在此刻衝到了盾墙之前!
他脚步不停,两把狗腿弯刀在身子右侧几乎合成一处、然后半旋身体猛然挥斩!
砰一盾牌片片碎裂,最中央的两个持盾士兵,都穿著板甲,但其中一个非但被利刃击碎了盾牌,还连人带甲当场斩成两半;另一个稍好一些,持盾的左手拍在身上,被硬生生挤扁,鲜血混杂著碎肉从盔甲缝隙里流淌而出。
那失去手臂的士兵第一时间还没有察觉出问题,可当想要再举盾时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自己的手臂,等他低头一看,剧烈的疼痛这才汹涌而来:
“啊一一!!!!
老人听到了耳边的惨叫,但却全不在意,类似声音他已听得太多。
手中双刀舞动,割开两名持枪士兵的咽喉,隨后进步挑刀,將正在填装弩箭的两截手臂劈上了半空。
城门內是瓮城,此刻瓮城通向城堡內的城门也在下落。
老人眼神一凝,抓起身边一个嚇傻了的士兵猛地向前一拋、精准地拋在了正下落的內城城门下那士兵惊恐不已、下意识地伸手要去撑起降落的城门,可又哪里能撑得动
但这一举动,却为老人爭取到了大约一秒的时间,让他飞身衝到城门之下、一记滑铲冲了过去。
等他单手撑地站起身来,城门也伴隨著金属捲曲以及骨骼的碎裂声碎然落地。
三道关卡、两支小队的防护,在前后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內便已被突破!
城堡內的人完全没有想到这种情况,还有不少僕役没来得及逃跑、藏匿,一个僕人见到浑身浴血的老者,厉声尖叫!
老者一把抓住他的领子,独眼带著冷酷的光:“卢萍在哪!”
那僕人茫然颤抖著。
“.—.哈利在哪!”
“你、你是说男爵大人!”僕人爹著胆子问了一句,马上指向身后:“就在那!!”
那是整座城堡的主体,高达5层、足有20余米高的塔楼!
老者一把甩开僕人,向著高塔奔行。
一路上不是没有人想要將其阻拦,但远处赞射的弩箭要么被他避开、要么被他手中双刀斩落偶尔有些落在他身上也都会被鎧甲弹开。
而那些想要和老者短兵相接的士兵,结局更是悽惨。
事发仓促,他们来不及结阵、情况也不充许他们结阵,只能零散衝上。
而每一个拦在老者身前的人,都只有一个结局一一咽喉中刀,倒地身死!
鲜血构成的开满了老者走过的路,户体则成为了一种残酷的註脚。
一层、二层、三层、四层上到第五层,刚出离楼梯,一道寒光便从角落中喷薄而出,老者双刀交叠格挡,然声响中向后跃起卸去力道,又牢牢站稳了脚跟。
一根粗大弩箭弹落在地上。
“不愧是『割喉独狼』冈瑟,哪怕过去这么久,身手依旧犀利啊。”哈利扔掉手中重弩,手按在腰间剑柄上:“看来,是我小瞧你了。”
冈瑟独眼盯著哈利:“卢萍在哪”
“卢萍哦,你说她啊。”哈利平静地道:“她应该已经死了。”
“被戳聋耳朵、刺瞎双眼、割断舌头之后再作为罗格镇连环杀人案的凶手、勾结邪教徒的异端,被剥去衣服,捆在火刑架上,剖开肚子,將户体焚烧乾净!”
“说不定,还能看到她肚子里那还未成型的胎儿呢。”
冈瑟的独眼怒目圆睁,一言不发,忽然双手持刀如闪电般衝到哈利面前,手中双刀凌空劈下。
哈利单手抽出刺剑格挡。
鋰一双刀在刺剑剑身上滑开、爆起一串火,这火同时照亮了两个人的面孔,照出了哈利脸上的得意和冈瑟眼中的惊讶。
刀剑分离,冈瑟双刀交叠在身侧、就要横斩而去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