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冰冷。

李道生和江逾白从车上下来，两人都穿着简单的休闲服，与园区里步履匆匆、西装革履的白领们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
“到了。”江逾白抬了抬下巴，示意前方那栋挂着ZG巨大LoGo的建筑，语气平淡，听不出太多情绪。

他侧头看了李道生一眼，少年清俊的侧脸在初夏的阳光下显得有些淡漠，仿佛只是来参加一场普通的商业活动，而非决定未来职业生涯的关键签约。

李道生“嗯”了一声，目光扫过眼前崭新的建筑。

这里将是他职业生涯的下一站，是他和逾白哥、海哥计划中要共同打造的新王朝起点。

想到即将达成的协议，想到那份蕴含着绝对自主权的股权结构，他冰封般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期许。

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，他们走进一间宽敞明亮的会议室。

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景，室内是昂贵的定制办公家具，空气里弥漫着新装修的味道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氛。

早已等候在里面的褚明智立刻站起身，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迎了上来。

他身边站着的是赵海。

赵海脸上也带着笑，阔别一年又要跟两个好兄弟并肩作战了，他也对接下来的职业生涯非常期待。

“道生，逾白，你们可算来了！”褚明智的声音因为激动而略显高亢，他用力握住李道生的手，又拍了拍江逾白的肩膀，“等这一天，已经等了许久了！”

李道生微微颔首，算是打过招呼。

江逾白则笑着回应：“褚总，海哥，久等了。”

赵海走上前，给了江逾白一个结实的拥抱，又用力拍了拍李道生的手臂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他们三人之间，有着超越普通商业合作的情谊，那是共同在低谷挣扎过、在绝境中相互扶持铸就的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