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塞,短短三日,她哪能知晓更多,表面看来就是这个样子啊。
她想起以往云又菡就在她们面前说起过有关四姐夫的事。
说四姐夫看着脾气温和沉默寡言,真发起怒来,一拍桌能把人吓死。
又说四姐夫在外吃苦耐劳,踏实上进,回了家却是个娇贵的,非惯用的那只荞麦枕便辗转难眠,夏日里又总偷喝她冰镇的酸梅汤,被发现了还义正言辞“妇人家少饮寒凉”。
这些细碎琐事经她嗔怪着道来,透出夫妻间的亲昵,也显得云笙方才那番说辞的确太不食人间烟火,客套得毫不真实。
但云笙粗略一想,却想象不出自己和萧绪完全熟悉后会是怎么样的。
他也会似寻常人那样流露出与外表不符的反差情绪吗,他们也会有那样私密亲昵的互动吗。
脑海中突然闪过萧绪贴在她耳边轻唤她女先生的画面。
云笙眸光一颤,倏然垂下眼睫遮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