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澈身边，眼泪止不住地落下：“为什么…你为什么这么傻…”

萧澈的意识已经模糊，剧烈的疼痛和能量的冲击几乎要将他撕裂。他费力地抬起沉重无比的眼睑，视线涣散地寻找着，最终定格在苏玥满是泪痕的脸上。

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，抬起颤抖的手，死死握住了苏玥的手，仿佛那是无边苦海中唯一的浮木。

“…值…得…”他破碎的气音几乎微不可闻，随即眼睛彻底闭上，陷入了深度昏迷。但那只手，却依然紧紧握着苏玥的手，仿佛陷入了某种执念，不肯松开。

凌曜快步上前，蹲下身检查萧澈的状况，眉头紧锁。伤势极重，但似乎没有立刻的生命危险。他的目光落在萧澈死死握着苏玥的那只手上，又看向苏玥那副为另一个男人流泪担忧、甚至反握住对方手的模样。

他想做点什么——分开他们？安慰她？——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立场。

一种前所未有的、尖锐的烦躁感像毒藤一样缠绕住他的心脏，越收越紧，几乎让他窒息。这场胜利，这些丰厚的“道”，此刻在他眼中都变得无比碍眼。

赌场的光线似乎也黯淡了几分，映照着几人之间更加错综复杂、难以收拾的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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