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确实也不至于。
萧祈年到了瑶华宫时,蔷美人正好心情的开着小灶,问就是刚刚没吃饱。
“称心如意了?”蔷美人瞥都没瞥萧祈年一眼,这小兔崽子,真以为她是瞎子?
“儿臣,谢母妃成全。”这话,萧祈年说的是真心实意的。
蔷美人往嘴巴里塞了个水晶虾饺:“行了,过来坐,再吃一点。”
刚刚那气氛,没人吃得下去。
萧祈年依言坐了过去,在演戏这方面,他是佩服蔷美人的,那是真的能把她自己都给演信了。
“你府上的事怎么说?”虽说那家人有恩于他,但蔷美人可不想让晚晚受委屈。
“明日一早就走。” 昨日在进宫前他便让何均平安排了人,故作“碎嘴子”在董刘氏面前说了董萼儿送羹汤去萧祈年书房的事情。
董刘氏是个明事理且利落的,当机立断让何钧平给宫里的萧祈年带了个话:叨扰许久,她们该回家了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即便日后回了董家村,萼儿寻个普普通通的庄家户嫁了,那至少过得踏实。只是她又哪里会想到,看过了京城的锦绣繁华,哪里还瞧的上乡下的泥腿子?这便是后话了。
只一日,皇上赐婚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京城。
但是这些与江晚就无关了,此刻她正在听萧祈年的人从江家村打探回来的消息。
江非说,江氏告诉他孩子是在一辆空马车上抱的。
彼时,江氏挑着卖豆腐的担子走街串巷以维持生计,正巧路过了那条巷子。巷子里一大户人家的后门,停着一辆马车。
本来,江氏是准备挑着担子直接走过去的。谁曾想马车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。
莫不是谁家的小公子在车上?
江氏没敢多问,准备继续往前走。
谁知那婴儿的哭声越来越大,拴在石柱上的马儿烦躁的在原地动来动去,车厢被马儿晃得厉害。
这时,江氏从震开的半个车窗里瞧见踢开了包被,露出小手小脚的婴孩,雪白的手臂上还沾染着一丝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