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老邻居,可不能给你丢面子啊!”

阎埠贵还以为何雨柱住的是大杂院。

他还想继续跟着何雨柱蹭点好处,所以头一回来这院子,也想给何雨柱现在同院的人留个好印象。

这样以后再来找何雨柱,院里的人见着他也不会觉得突兀。

要是和这些人混熟了,说不定还能从他们那儿也蹭到点东西。

何雨柱听阎埠贵这么说,知道他误会自己还住大杂院。

他轻轻一笑,回道:

“等见着我家里人,我会介绍给你认识的。”

阎埠贵扯着嘴角,带点讨好地接着说:

“也别光介绍家人呐,处得好的邻居也都引见引见。”

“我也好跟他们打个招呼,留个好印象。”

“我是你以前的老邻居,我表现得好,他们也会更看得起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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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柱子,这人情世故的事儿,你还得多学着点儿!”

阎埠贵急忙解释着,生怕何雨柱不帮自己引见院里的住户,以后就不好蹭到便宜了。

虽说和这些不太熟的人蹭不到多少好处,但能蹭一点是一点!

何雨柱闻言,轻轻一笑:“阎叔,您进去就知道了。”

这冷不丁的一句话,让阎埠贵摸不着头脑。

他还想追问,却见何雨柱已大步走到高丰家院门前,伸手推开了门。

吱呀一声,门开了。

何雨柱领着阎埠贵走进院子。

与南锣鼓巷的大杂院不同,这处大院显得格外冷清。

阎埠贵进来后愣了愣——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?

他心中疑惑,却也没出声,只是带着好奇跟在何雨柱身后。

穿过前院,两人走进主院。

主院空间很大,堪比南锣鼓巷大杂院的后院。周围排列着一间间屋子,两侧的房间偏小,正中间那间却格外宽敞,看上去比大杂院的主屋还要大上不少。

阎埠贵猜测,那大概就是何雨柱师父的家——毕竟有三轮车的人家,总该是大户,大户自然得住大房子。

但他也注意到一件奇怪的事:院里房门虽关着,却都没上锁。进门至今,一个人影也没见着。

阎埠贵暗自嘀咕:人不在家,也不锁门,难道不怕被偷吗?

这时,何雨柱并未走向那间最大的正屋,而是拐向旁边一侧的小屋。

不是去大屋?而是去旁边的小房间?

阎埠贵心里更加困惑,却也只能跟着何雨柱继续往前走。

走到大院旁侧的屋门前,何雨柱抬手将门推开。

屋内的景象顿时映入眼帘。

阎埠贵望着何雨柱房间的布置,不由得大吃一惊。

崭新的木床、床头柜、书桌、衣柜——所有家具都成套摆放,件件崭新。

这样一套打造下来,必然花费不菲。

房顶上悬挂着电灯,床头柜上摆着一盏小台灯,书桌旁也放着一盏灯。

这个时代电力资源还很紧缺,多数电力都用于工厂和社区基建。

电费昂贵,真正能接电线的家庭少之又少。

南锣鼓巷阎埠贵所住的大院里,也只有易中海家因人口少、工资高,才接得起电线。

即便如此,他们家也极少开灯,大多时候仍点煤油灯或蜡烛。

而何雨柱这间卧室,不过小小一间,竟有两盏台灯和一盏吊灯。

不管他是否常用,能有这样的配置,家境绝对不一般。

更让阎埠贵吃惊的是,这间卧房竟和他家主厅一般大。

心中满是羡慕,阎埠贵跟着何雨柱走进房间。

何雨柱拉开书桌前的椅子请阎埠贵坐下,自己则搬来床边的椅子,坐到书桌旁。

“柱子,这是你的房间?”阎埠贵忍不住好奇地问。

何雨柱笑着点头:“没错,是我的卧室。”

听到肯定的回答,阎埠贵虽早有准备,仍震惊不已。

他满脸惊讶地望着何雨柱。

好家伙!何雨柱的一间卧房竟和他家主厅一样大。

那他师父的房间该有多大?他师父真是有钱啊,何雨柱这是傍上贵人了!

阎埠贵心里发酸,羡慕得不行。

我怎么就遇不到这样富贵的贵人呢?要是我也有这样的师父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