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任家主就是她了。
至于雇佣诅咒师暗杀她什么的……这家伙命硬的很。
她小时候都没死成,现在变强了还能死不成?
禅院扇简直都有点认命了。
老爹忍不住揉揉不断抽搐的额角,咬牙道:“那甚一怎么样?他是特别一级咒术师,还是甚尔的长兄……”后半句话才是重点。
我听明白他的意思了——我勃然大怒!
“我是这种人吗?我才不会吃代餐呢!”
而且这个代餐一点都不好吃!
明明都是一个妈一个爸生的,怎么甚尔就像种了基因彩票似的,甚一就像个大猩猩啊!
丑的慌,我才不要这家伙给我剪发呢!
换人换人!
老爹一连说了好几个名字,但我却都不满意。
老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:“禅院直哉你的事怎么这么多!”
“这叫事多!”我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,气呼呼的说,“元服礼不是你一力想举办的吗?最后却又嫌我事多,你怎么能这样啊!”
老爹:……
他恼羞成怒了: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!哼,禅院甚尔是不可能负责为你剪发的,他甚至都见不得人!*”
我对老爹怒目而视——这话说的也太过分了啊!
听的我双耳刺痛。
虽然这话是事实吧,但我就是不想听。
……不可能实现的东西,还不允许我想想了啊。
虽然一开始并不想举办元服礼,可木已成舟,就接受呗。
元服礼是个大日子,对我而言,就更是由青涩走向成熟的象征了吧。
所以我就很想让所有我心里重要的人,见证这个重要的日子。
甚至本是甚尔家属的夏希和惠都能过明路出现在我的元服礼上,以我最亲密的搭档和搭档儿子的身份参加。
只有甚尔……甚尔他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。
因为他曾经是‘术师杀手’。
别看这些受邀参加我的元服礼的咒术师们一个个都长得人模狗样,背地里有没有去黑暗咒术界雇佣甚尔去击杀别人……只有他们和死人知道。
而他们如果看到甚尔,那场面我不敢想。
只有一点是确定的了——甚尔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一定会再起波澜。
……绝不能如此。
已经下定决心与咒术界彻底切割,就不要再踏足了。
但还是有点可惜。
最后老爹念出的名字我一个都不满意,不是行将就木一身老人味的老头,他们拿剪刀我都怕他们一手抖,把我的发型剪毁了。
要不就是丑男人,有碍观瞻,丑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