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钱就自己付重症监护室的费用。”
甚尔:“啊,都输没了。”
他竟然还赌钱!
我不可置信,难不成在袭击悟君前他就把钱都花没了?
“烂人,甚尔我说你是个烂人,你听到了没有!”
“对我的滤镜终于完全碎掉了啊直哉。”甚尔竟然很轻松,他还松了口气,“扮演你心中的完美超人真的很不容易。”
……你有在扮演吗?
我把甚尔送到医院,目送着他进入重症监护室内,心知这就是我和他最后一次轻松的交谈了吧。
就像不敢面对悟君那样,我和甚尔也没办法回到过去了。
或许在他抛弃‘禅院’这个姓氏时,未来的这一刻就注定会发生。
他抛弃了他的过去,但我也属于那个过去的一部分。
我们注定会分道扬镳。
但我还是没有做好失去的准备,泪珠一点一点从眼角溢出。
“会变成珍珠嘛?”
宽大的指节拂去眼角的泪珠,悟君他突然出现在我旁边,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。
他现在变得神出鬼没的。
“我又不是美人鱼……女孩子的心思你不懂。”我开始胡说八道,“你就当我亲爸死了吧。”
悟君突然笑得像个偷腥的猫:“你竟然把甚尔当你爸吗?”
“我还把他当我妈呢,但我亲爸亲妈和手术台上那个父母合体一个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