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的辉光,试图用 Ω-1 的能量流稳定对方的意识:“我能感知到他的情绪…… 恐惧、困惑,还有对部落的牵挂…… 他把网络的能量波动当成了‘祖先的愤怒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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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振华突然想起老萨米曾说过的部落传说:“远古时有恶魔会偷走人的灵魂,让生者变成行尸走肉。” 暗影协议正是利用了这种文化认知,将意识连接的正常反应扭曲成恐怖意象。他抓起备用的意识接口设备,不顾卡特的阻拦,强行戴在头上:“我接入老萨米的意识节点,用他能理解的方式解释!”
“教授,太危险了!负面情绪会反噬你的意识!” 卡特拉住他的胳膊,战术手套的粗糙触感传来,“让我去!我接受过抗心理干扰训练!”
“不行,只有我能对接他的记忆。” 林振华推开他,指尖在接入设备上按下确认键,“艾米,用能量流保护我的意识边界,一旦出现异常立刻切断连接!”
意识接入的瞬间,强烈的眩晕感席卷而来。林振华仿佛坠入了温暖的黄沙,老萨米的记忆碎片在眼前飞速闪过:童年时跟着长老祈福,成年后在难民营守护孩子,接入网络时摸到 “全球人的心” 的喜悦,以及看到虚假视频后 “灵魂被拉扯” 的恐惧。
“老萨米,是我,林振华。” 林振华的意识化作熟悉的身影,坐在记忆中的沙堆上,面前摆着那只搪瓷杯,“这不是恶魔,是我们彼此的心在说话。”
老萨米的意识虚影在黄沙中浮现,满脸警惕地后退:“他们说这东西会偷走灵魂!我的手已经开始发麻,是不是要被带走了?”
林振华拿起虚拟的搪瓷杯,倒出褐色的茶水,与现实中老萨米摔碎的杯子完美重合:“你看这茶水,在地球和月球都是一样的味道。就像我们的心跳,虽然隔着万里,却能在网络里同步。刚才的波动,是大家都在害怕,不是灵魂被偷 —— 就像打雷时,所有人都会捂住耳朵,不是因为恶魔,是因为恐惧本身。”
他调出科研协作区的画面,将量子物理学家与材料学家的思维共享转化为部落能理解的意象:“你看,这两个远方的人,不用说话就能一起修‘太阳炉’,就像你和阿赫迈德的父亲一起修灌溉设备 —— 这是帮助,不是伤害。”
老萨米的意识虚影渐渐放松,他伸手触碰虚拟的茶水,指尖泛起淡绿色的光:“真的?不会伤害我的部落?”
“不会。” 林振华的意识化作温暖的光流,与老萨米的意识连接在一起,“我们会关掉让大家害怕的‘声音’,只留下彼此想分享的善意。就像长老祈福时,只传递平安,不传递恐惧。”
观测台的屏幕上,代表老萨米的光点突然亮起,与核心的连接丝线重新凝聚。艾米的额间印记泛着柔和的辉光:“同步率回升至 85%!老萨米在安抚其他志愿者,负面情绪正在消散!”
杰克的声音同时传来,带着如释重负的兴奋:“暗影协议的信息源屏蔽成功!虚假视频已从所有平台删除,我们用 Ω-1 的能量流推送了真实的实验画面!”
林振华摘下接入设备,额头的冷汗滴在地板上,与黄铜怀表的倒影重叠。他看着屏幕上非洲试点的画面:老萨米重新举起搪瓷杯,对着志愿者们讲述自己的意识体验,有人犹豫着重新戴上接口设备,淡绿色的能量纹路渐渐恢复平稳;阿赫迈德的父亲正用旧扳手修理破损的舱体,嘴里念叨着 “这东西和柴油机一样,懂了原理就不可怕”。
可危机并未完全解除。半小时后,欧洲科研区突然传来警报:“两名物理学家意识‘迷失’!思维陷入量子力学悖论的循环,无法脱离网络!”
屏幕上,两名科学家的意识光点在网络中打转,周围缠绕着无数混乱的思维丝线,虚拟白板上的公式变成了杂乱的符号。施耐德的身影紧急接入,镀金钢笔在数据板上敲得急促:“他们在争论‘时空褶皱的本质’,情绪激动触发了思维死循环!再这样下去,大脑会因过度耗能受损!”
“启动‘意识锚点’程序!” 艾米立刻操作,额间的印记与网络核心产生共振,“用他们最珍视的记忆作为锚点,拉回迷失的意识!”
她调出两名科学家的个人资料:德国科学家的女儿刚出生,手机里全是婴儿的照片;中国科学家的妻子是缂丝艺人,两人约定实验成功后一起复原古画。艾米将这些记忆转化为意识意象,注入网络核心:“杰克,用能量流将意象推送到他们的意识节点!”
杰克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,虚拟投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