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年轻怎么能买到?”
“我现在住的院子还在我父母名下,没过户到我这,按规定我算‘无房户’,所以能申请购买。” 陈墨解释道,又补充了一句,“其实我买独院,也是因为小时候住惯了安静的地方。我小时候在南泥湾住过几年,跟着父母住单独的窑洞,后来搬回城里住大院,总觉得人多嘈杂,不习惯,所以才想着买个独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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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南泥湾?” 许干事的嘴角猛地抽动了一下,眼神里满是惊讶 —— 南泥湾是革命老区,能在那里住过的,家庭背景肯定不一般。他刚才多嘴问一句,没想到还挖出这么个背景,顿时有些尴尬,连忙笑着说:“原来是这样,挺好的,独院确实安静,适合休息。”
李干事也赶紧收起笔:“那我们就不打扰了,后续核实清楚后,会通知你入党的下一步流程。”
陈墨送两人到门口,看着他们走进梁明远主任的办公室,才转身回屋。关上门,他靠在门板上,轻轻舒了口气 —— 刚才的谈话比想象中严格,幸好所有钱的来源都能说清,还有证人佐证,要是真有说不清的地方,入党的事恐怕就要搁置了。
他用脸盆里的凉水洗了把脸,清醒了不少,又整理了下桌上的药方,才往挂号厅走。许大茂和娄晓娥正坐在长椅上,许大茂在小声跟娄晓娥说着什么,娄晓娥则低着头,时不时点头。看到陈墨来,两人赶紧站起来。
“让你们久等了,咱们去办公室说。” 陈墨领着他们往诊室走,挂号厅的吊扇呼呼转着,却还是挡不住夏天的燥热,他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进了诊室,陈墨让两人坐下,自己则坐在对面的椅子上,看了眼许大茂。许大茂赶紧低下头,不敢跟他对视 —— 早上陈墨让他跟娄晓娥坦白病情,他路上磨磨蹭蹭,还是没说出口,现在只能靠陈墨了。
娄晓娥看出两人的 “默契”,心里更着急了,攥着手帕问道:“陈墨哥,到底怎么了?大茂他不肯说,我这心里一直悬着。”
陈墨清了清嗓子,语气尽量温和:“晓娥同志,你别紧张,大茂的身体没大问题,就是暂时没办法要孩子。”
“不能要孩子?” 娄晓娥惊讶地看向许大茂,眼睛瞪得圆圆的 —— 结婚前她就盼着早点有个孩子,现在听到这话,心里顿时慌了。许大茂则把头埋得更低,耳朵都红了,像是做错事的孩子。
“你别着急,不是不治之症,能治好,就是需要点时间。” 陈墨赶紧安抚,“前几天大茂喝调理身体的药,你知道吧?他那时候就有点肾精亏虚,现在影响到了生育,但只要好好调理,肯定能好。”
娄晓娥的脸颊瞬间红透了 —— 许大茂前几天喝药的事她当然知道,也隐约猜到是夫妻生活太频繁伤了身体,现在被陈墨当面说出来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手指紧紧绞着手帕。
许大茂这时才抬起头,声音带着几分急切:“陈墨哥,要治多久啊?我们还年轻,能等,但别等太久……”
“大概半年到一年。” 陈墨沉吟道,“我给你开的‘补肾填精汤’,先喝一个月,每天早晚各一次,煎药要用砂锅,别用铁锅。一个月后你再来,我根据你的情况调整药方。”
夫妻俩听到 “半年到一年”,都松了口气 —— 比起 “不能生”,一年的时间不算长。娄晓娥的眼神也柔和下来,握住许大茂的手,轻声说:“没关系,我们慢慢调理,不急。”
许大茂像是得到了安慰,感激地看了娄晓娥一眼,又对陈墨说:“陈墨哥,我们都听你的,你还有什么要叮嘱的,尽管说。”
“还有个重要的事。” 陈墨表情严肃起来,“治疗期间,你们每周同房不能超过两次,次数多了会消耗肾精,影响调理效果。一定要记住,是每周不超过两次,不能贪多。”
娄晓娥的脸更红了,头低得快碰到桌子,声音细若蚊蚋:“我…… 我记住了。” 许大茂则赶紧点头,像是生怕陈墨不信,连说:“一定记住!肯定不超!”
陈墨又补充了些忌口的注意事项:“辛辣、油腻、生冷的东西别吃,烟酒也要戒了,大茂你平时爱喝两口,这一年可得忍住。多吃点黑芝麻、核桃、枸杞,这些能补肾,对调理有帮助。”
“我一定戒!酒和烟都戒!”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 —— 为了能有孩子,别说戒烟戒酒,让他少吃肉都愿意。
交代完所有事,陈墨把药方递给许大茂:“现在就去药房抓药,今天就能开始喝。记得按月来复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