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别总让她担心,有什么事多跟她商量,夫妻之间,要互相体谅,互相支持。”
“我知道,叔。” 陈墨的心里暖暖的,“秋楠很支持我,我进保健组,她比我还高兴,说以后能更好地支持我工作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 王叔站起身,“时间不早了,你们也该回去了。记住我的话,好好工作,好好生活,有什么困难,随时来找我。”
陈墨也站起来,感激地说:“谢谢叔,您的话我都记住了,以后肯定常来看您和婶。”
走出书房,王婶正拉着丁秋楠的手,给她塞了一袋红枣:“秋楠,这是我托人从陕北带回来的,煮粥、炖鸡汤都好,你拿回去,让小墨给你煮。”
“谢谢婶,您太客气了。” 丁秋楠接过红枣,不好意思地说。
“跟婶客气啥!” 王婶笑着说,“以后常来,婶给你做好吃的,补补身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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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墨和丁秋楠跟王叔、王婶道别后,走出机关大院。晚上的风带着几分凉意,吹在脸上很舒服。丁秋楠挽着陈墨的胳膊,小声问:“叔跟你说什么了?看你刚才在书房里,好像很严肃。”
“叔跟我说,让我在保健组好好工作,别私下收钱看病,还让我好好待你。” 陈墨笑着说,“还夸你是好姑娘,让我多体谅你。”
丁秋楠的脸颊微红,靠在他肩上:“叔真好,婶也真好。咱们以后常来看看他们吧。”
“好,听你的。” 陈墨放慢脚步,牵着她的手,沿着马路慢慢走。月光洒在他们身上,拉出长长的影子,路边的路灯亮着暖黄色的光,偶尔有晚归的自行车经过,铃铛声清脆悦耳。
陈墨看着身边的丁秋楠,心里满是感慨 —— 有王叔这样的长辈指点,有丁秋楠这样的爱人陪伴,有自己热爱的中医事业,还有即将到来的新生活,这样的日子,就是他重生一世最想要的幸福。他知道,未来的路还很长,但只要守住初心,守住底线,好好工作,好好生活,就一定能走得稳、走得远,不辜负身边每一个爱他的人。
走到胡同口,小黑已经在等着了,看到他们回来,摇着尾巴跑过来,围着他们的腿蹭来蹭去。丁秋楠弯腰抱起小黑,笑着说:“小黑,想我们了吧?我们给你带了红枣,明天给你煮红枣粥。”
小黑 “汪汪” 叫了两声,像是在答应。陈墨看着丁秋楠和小黑的样子,心里满是温暖 —— 有家,有爱,有牵挂,这就是最踏实的幸福。他伸手揽过丁秋楠的腰,轻声说:“走,回家,明天我给你炖当归鸡汤,按婶教的方法做。”
“好啊!” 丁秋楠笑着点头,眼里满是期待。
三人的身影慢慢走进胡同,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幸福的笑声在安静的胡同里回荡,久久不散。
“听话?” 王婶伸手指着丁秋楠的腰腹,指尖轻轻点了点姑娘的裙摆,语气里带着嗔怪,眼底却藏着掩不住的关切:“你今年过年跟我拍着胸脯保证的时候,可不是这么说的!当时你说‘婶您放宽心,明年过年准让您抱上侄孙子’,现在都八月了,难不成你还能给我变个胖娃娃出来?”
这话落地,屋里的紧绷感瞬间消散。王叔放下手中的报纸,无奈地摇了摇头 —— 自家老婆子就是典型的 “刀子嘴豆腐心”,嘴上对陈墨严厉,心里比谁都盼着小两口好。丁秋楠刚才还绷着小脸,手指死死绞着连衣裙的碎花衣角,此刻听到王婶的话,脸颊 “唰” 地红透,像熟透的水蜜桃,绞着衣角的手慢慢松开,偷偷抬眼瞄了陈墨一下,又赶紧低下头,连耳尖都泛着粉。
陈墨站在原地,真是哭笑不得 —— 这事哪能只怪他?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,除了丁秋楠每个月那几天身子不适,几乎隔天就陪着姑娘 “运动”,有时候兴致上来,一晚上还来两三次,可丁秋楠的肚子就是没动静,他也没辙啊!但这话可不能说出口,再怎么着也不能把责任推到媳妇身上,这个 “锅” 他得稳稳扛住。
“婶,我跟您保证,您的话我记着呢,比记《伤寒论》的药方还牢!” 陈墨赶紧上前一步,语气诚恳得不行,“我特意带秋楠去协和做了检查,妇科的张主任说秋楠身子底子好,我也查了,肾功、气血都没问题,张主任说就是时机没到,让咱们别着急,越急越容易适得其反。” 他偷偷看了丁秋楠一眼,又补充道,“其实秋楠比谁都急,前阵子还躲在被子里偷偷哭,说怕您和叔失望,我劝了好几天才劝好。”
王婶一听这话,立马拉过丁秋楠的手,把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