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挣扎。他看了看小狗的爪子和牙齿,心里估算着,大概跟他当年捡到小黑时差不多大。
“汪!” 小黑对着陈墨叫了一声,用头蹭了蹭他的手,眼神里满是恳求。
陈墨有点头疼 —— 家里已经有两个宝宝要照顾,再加上两只小狗,只会更忙。可看着小狗瑟瑟发抖的样子,还有小黑恳求的眼神,他又狠不下心拒绝。“算了,先抱回去吧,总不能让它们在这儿冻死。” 他把两只小狗都抓起来,转身看了看胡同两边,没发现有大狗的影子,才抱着小狗走进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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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秋楠凑过来,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小狗的头:“这小狗跟小黑小时候真像,不会是小黑的孩子吧?”
陈墨愣了一下,又仔细看了看小狗的毛色和脸型 —— 浅黑色的毛,三角形的耳朵,连眼睛的形状都跟小黑一模一样。“不会吧?公狗不是不管幼崽吗?” 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,可越看越觉得像。
“可能是狗妈妈出什么事了,小黑才把它们带回来的。” 丁秋楠把小狗放回小黑平时趴的棉布垫上,“我去冲点奶粉,先给它们喂点吃的,看它们饿的。”
“行,辛苦你了。” 陈墨摸了摸小黑的头,无奈地说,“你可真会给我找事,以后再随便捡东西回来,我可不管你了。” 小黑像是听懂了,用头蹭了蹭他的手心,又跑到婴儿车旁,趴在旁边看陈文轩和陈文蕙,一副 “我会帮忙看孩子” 的样子。
丁秋楠用搪瓷碗冲了点奶粉,放凉后,用小勺一点点喂给小狗。两只小狗一开始还很害怕,后来闻到奶香味,就争先恐后地凑过来,小嘴含着小勺,吃得满脸都是奶粉。陈墨和丁秋楠蹲在旁边看着,连饭都忘了吃,直到两只小狗喝饱了,蜷在垫子上睡着了,他们才重新回到餐桌旁,吃已经凉透的饭菜。
“明天得给它们弄个小窝,总不能一直睡小黑的垫子。” 丁秋楠一边吃,一边说,“还要买点玉米面,给它们熬粥喝,总喝奶粉太贵了。”
“嗯,明天我去粮店买点玉米面,再找个木箱,给它们做个窝。” 陈墨点点头,心里却觉得暖暖的 —— 虽然多了两只小狗要照顾,可看着一家人和睦的样子,还有小黑守护幼崽的模样,他觉得再忙也值得。
第二天早上,王婶刚走进院子,就看到门口的棉布垫上躺着两只小狗,小黑正趴在旁边守护着。她愣了一下,走进客厅就对着刚起床的陈墨抱怨:“小楚,你是不是闲得没事干了?家里两个孩子还不够你俩累的,又弄两只狗回来,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?”
陈墨正在给陈文轩穿衣服,听到这话,苦笑着说:“婶,这不是我弄回来的,是小黑带回来的。我总不能把它们扔了吧?好歹也是两条命。”
王婶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,又看向正在叠被子的丁秋楠:“秋楠,你也是!你怎么不管管他?就看着他瞎折腾!你得支棱起来,家里的事该做主就得做主,别让他总搞这些没用的。”
丁秋楠连忙走过来,挽住王婶的胳膊,笑着说:“婶,我知道了,以后我一定多管着他。不过这小狗挺可怜的,先养着吧,等它们大点了,再找个好人家送出去。”
“你啊,就是太好说话了!” 王婶无奈地摆摆手,“行了行了,你俩赶紧上班去,孩子我来看着,小狗我也帮你们喂着,真是瞎操心!” 她说着,就走进卧室,抱起陈文轩,嘴里念叨着:“我的乖孙孙,奶奶抱,让你爸妈赶紧上班去。”
陈墨和丁秋楠相视一笑,赶紧洗漱吃饭,然后匆匆出门 —— 今天陈墨要去医院坐诊,丁秋楠也要去儿科上班,要是迟到了会被批评。
最近一段时间,北京各家医院的病人都少得可怜,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一样。协和医院也不例外,中医科门诊半天都没迎来一个病人,陈墨坐在诊室里,翻着之前整理的肾病研究资料,时不时喝口热茶,倒也清闲。
他刚把资料整理好,诊室门口就走进来一个穿白衬衫的男子,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,看起来很精神。“张哥,你怎么来了?” 陈墨认出他是保健组的司机张卫刚,平时很少来医院找他。
张卫刚快步走到桌前,语气有点急促:“陈大夫,杨副组长让我过来接您,说是有紧急情况,需要您出诊。”
陈墨心里一愣 —— 保健组平时有专职的出诊大夫,很少会突然叫他去,除非是特别熟悉的人需要调理。他连忙站起来,把资料收进抽屉:“好,我跟你走。你等我一下,我去跟梁主任和我媳妇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