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院墙方向。
众人也立刻戒备——雷破军将石敢当护在身后,巨斧横在胸前;胡胖子摸出爆炎弹,引线已悄悄捏在指间;风轻舞长鞭微动,随时准备抽向暗处。
只见一道黑影翻墙而入,落地时踉跄了一下,差点摔倒。借着月光,众人看清来人——竟是血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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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的血影已不复之前的从容,斗篷破碎多处,露出里面染血的黑衣,胸口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,血色灵力正不断从伤口中流失,在地上滴出一串血珠。
他手中的破空梭也黯淡了许多,表面的空间符文不再流转,只剩下微弱的银光。
看到林渊等人,他眼中闪过警惕,血刃下意识地抬起,却因灵力不支而呛咳起来,踉跄着后退两步,靠在墙上喘息。
“你怎么会来这?”林渊厉声问道,青铜剑直指他的咽喉,剑身上的混沌星力让空气都泛起波动,“是想引我们出来,好让噬界殿的人瓮中捉鳖?”
“我被噬界殿的人追杀。”血影声音沙哑,咳出一口血沫,血沫落在地上,竟腐蚀出细小的坑洞,“赵阔那老东西早就投靠了噬界殿,矿场的围杀根本是个圈套!他们假意让我夺宝,实则想趁机夺取破空梭,还想嫁祸给我,让黑煞堂成为他们的替罪羊!”
众人皆是一惊,没想到事情竟如此复杂——星罗府、黑煞堂、噬界殿,三者之间竟有着这样扭曲的勾结与背叛。
“你凭什么让我们信你?”雷破军巨斧一横,斧刃在月光下闪着冷光,“谁知道你是不是演苦肉计?”
血影惨笑一声,笑声中充满了绝望与自嘲。
他从怀中掏出一块血色令牌,令牌巴掌大小,上面刻着一个狰狞的“煞”字,边缘还镶嵌着细小的黑色晶石:“我本是界外煞狱的守狱人,因发现噬界殿与黑煞堂勾结,想利用煞狱的空间裂缝运送噬界族,才被他们诬陷叛逃。这块煞狱令牌,可证明我的身份——只有守狱人才能持有。”
林渊接过令牌,指尖触到令牌的刹那,便感受到一股熟悉的镇压之力,与煞狱深渊的气息如出一辙。
他神识探入其中,令牌内部竟封印着一缕微弱的狱火,令牌背面还刻着一行小字——“狱主亲授,镇守第七层”。
“你是煞狱的守狱人?”林渊瞳孔微缩,想起在煞狱深渊的经历,“那狱主破封时,你为何不阻止?”
“我被诬陷时已被废去部分修为,关在黑煞堂地牢整整三年。”
血影眼中闪过痛苦,伤口因情绪激动而再次崩裂,“等我逃出来时,狱主早已破封,噬界殿的人也开始在碎星带活跃。他们想利用狱主的力量打开天堑壁垒,与噬界族里应外合,彻底颠覆上界!”
这番话与白泽的密报不谋而合,由不得林渊不信。
煞狱狱主的力量有多恐怖,他深有体会,若真被噬界殿利用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噬界殿的人很快就会追来。”
血影看了一眼院墙方向,那里已传来隐约的灵力波动,他将破空梭扔给林渊,“这东西对我已无用,我灵力耗尽,撑不了多久。你们若能阻止噬界殿的阴谋,便拿去吧。记住,他们的据点在……”
话未说完,院外突然传来强大的灵力波动,灵王境中期的威压如乌云压顶般笼罩了整个小院,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,带着胜券在握的傲慢:“血影小儿,还不束手就擒?凭你这点残躯,难道还想带着破空梭逃走不成?”
正是星罗府那位灵王境供奉!
血影脸色剧变,对林渊道:“快走!我拦住他们!”说罢,他竟燃烧精血,原本黯淡的血色灵力瞬间暴涨,整个人如同化作一道血焰,转身冲向院门。
林渊看着手中的破空梭,梭身冰凉,还残留着血影的体温。
他又看了看冲向院门的血影,对方虽曾是敌人,此刻却选择燃烧自己为他们争取时间。
心中瞬间做出决断:“白泽,带大家从密道走!苏瑶,跟我来!”
他与苏瑶对视一眼,无需多言,同时冲向院门。
此刻的血影已与供奉战在一处,血刃与金色长鞭碰撞,激起漫天能量涟漪。
虽燃烧精血暂时提升了战力,但根基已损,很快便落入下风,身上又添了数道伤口。
林渊裂空矛撕裂空间,带起一道银色闪电,逼退供奉的长鞭,青铜剑则带着混沌星力,化作一道金黑流光,斩向周围的噬界殿修士——那些人穿着星罗府的服饰,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