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丽质几步到了后堂，见到正在算账的苏悦直接问道。

“嫂子，准备的怎么样了？”李丽质问道。

“长乐，我也没什么好准备的，就是怕我推荐的生意不挣钱，惹人埋怨。”苏悦一脸忧虑。

“我这也是没办法。我和你说，我那钱庄现在就是个空壳，一点儿钱也没有了！”李丽质也苦了脸。

“要不请先生来问问吧？”苏悦纠结地挤出几句话。

李丽质摇摇头：“嫂子，问先生也就那样，他说不定还不如咱们呢。先干干看吧，要是实在不行咱们再想办法。”

说到这儿，两人同时叹口气，觉得很无奈。

李丽质说这话不是瞧不起秦川，更不是否定秦川。

秦川自然是厉害的——手段超群，能力出众，说比肩神明也不为过。但是终究是个人，是人就不能尽善尽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