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个哈欠,被工正瞪了一眼,赶紧站直。
马骥夹在中间,感觉自己不是“灵人”,是块被争来抢去的“五花肉”,还是带风险的那种——谁抢到谁可能被“肉”噎死。他摸了摸胸口的挂坠,挂坠凉丝丝的,像是在安慰他“别慌,还没到最坏的时候”,可马骥心里还是没底:万一工正硬来,他这小身板,还不够甲士一只手拎的。
最后还是子衍退了步——他偷偷塞给工正一个刚铸好的小青铜爵,那爵上刻着精美的云纹,是作坊里的精品。工正掂了掂爵,脸色才缓和了点,说三天后必须送两个年轻工匠去王都,马骥暂时留下,但要“随时听候调遣”。看着工正带着甲士扬长而去,马骥才松了口气,一屁股坐在地上:“吓死我了,差点就成了‘鼎下亡魂’。”
子衍白了他一眼,递给他一碗水:“现在知道怕了?以后少惹事,好好帮我琢磨铸器的法子,不然下次工正来,我可保不住你。”
马骥接过水,猛喝一口,心里想:看来在商朝,没点“手艺”,是真活不下去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