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九,来听《阳关三叠》。他知我父是谁,却未杀我,只说:‘好好活着,别查。’”
——陈公公亦护她!
林不觉问:“上次你给我白沙,为何不直言?”
“因你未问到根。”云娘望窗外,“如今你查到火器、盐矿、赵崇,我才敢信——你真要翻这旧案。”
白七随后入阁,递一物:“驼铃记商队,每驼挂铃,铃内藏路引。此铃,是我从尸驼上取下。”
铃内纸条写:“景元四年,硝石三十箱,经黑山盐矿,交赵。”
——直指赵崇!
林不觉问:“你为何留证?”
“我族因拒运毒,被驼铃记屠村。”白七指缠布的手,“此手,为护幼弟断于刀下。我活,只为证其罪。”
阿骨朵忽现身门口:“白七,北境有你族人消息。”
白七眼中泪光一闪。
闲步亦是路
戌时,林不觉带小禾离醉月楼。
小禾抱彩绘本,开心:“云娘姐姐说,我可每月来借书。”
林不觉点头
醉月楼非风月地,是旧档孤岛;
云娘非花魁,是律武监遗孤;
白七非琴师,是西域证人。
他本想喘口气,
却踏入更深的网。
回夜巡司,赵铁山已在等。
“去醉月楼了?”赵铁山问。
“是。”
“云娘之父,是我同窗。”赵铁山道,“他死前,托我护云娘。我做不到,你做到了。”
林不觉沉默。
十月十六,晨。
林不觉送小禾入学,顺路去武库。
今日练“锁腕式”。
阿骨朵陪练,一招制他,他腕痛三日。
但他笑。
小禾在学堂识“林”字,得糖;
他在武库摔十次,站第十一次;
云娘在楼中弹《阳关三叠》,等下一个鸣冤人;
白七在巷口调弦,记下新驼铃暗语。
——世界未停,但他们喘了口气。
他知道,新案已在路上。
但今日,
秋阳正好,
糖还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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