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军大营的清晨刚漫过帐篷顶,袁绍的豪华帐篷外就热闹了起来。几个随从正搬着五颜六色的绸缎、大大小小的礼盒往帐篷里送,还有人抬着一口巨大的铜锅,锅里飘出阵阵肉香——今天是袁绍的生辰,他要在大营里办一场“盟主生日宴”,好好彰显一下自己的气派。
“都给我仔细点!这绸缎是从洛阳运来的,别弄脏了!”袁绍穿着一身新定制的“云锦常服”,站在帐篷前指挥着,脸上满是得意。他早就让人给各路诸侯送了请柬,唯独没给曹操和孙坚——在他看来,曹操天天催着出兵,扫他的兴;孙坚只会抢粮,没什么身份,两人都不配参加他的生日宴。
随从们忙前忙后,很快就把帐篷布置得富丽堂皇:帐篷四周挂着五颜六色的绸缎,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,正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圆桌,桌上摆满了酒杯和餐具,旁边的小桌上还放着各种点心和水果。最引人注目的是帐篷角落的铜锅,锅里炖着一大锅红烧肉,肉香飘得老远,引得路过的士兵们纷纷驻足,咽着口水往帐篷里张望。
“盟主,诸侯们都快到了,要不要让侍女们准备跳舞?”一个随从凑上前,小声问。袁绍点点头,笑着说:“当然要!让她们跳我最喜欢的《霓裳舞》,再让厨师把我珍藏的好酒拿出来,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!” 说着,他又摸了摸身上的云锦常服,满意地笑了——这身衣服比他的紫袍金鳞甲还贵,就是为了在生日宴上好好炫耀一番。
没过多久,诸侯们就陆续赶来。陶谦揣着蜜饯,一进帐篷就笑着说:“袁盟主,生日快乐!我特意给您带了两盒蜜饯,甜得很,您尝尝。” 袁绍接过蜜饯,随手递给随从,笑着说:“多谢陶州牧,有心了。快坐,马上就要开宴了。”
孔融提着食盒,里面装着他特意让厨房做的梨酥,一进帐篷就嚷嚷着:“袁盟主,生日快乐!我给您写了首《贺寿诗》,还带了刚出炉的梨酥,您快看看我的诗,尝尝我的梨酥。” 说着,他就掏出诗稿,递给袁绍。袁绍接过诗稿,扫了一眼,看到“盟主生辰真热闹,铠甲堆成小山高”的句子,忍不住笑了,说:“孔太守的诗写得好,梨酥也香甜,快坐。”
袁术也带着几个随从赶来,他手里拿着一个装着好米的布袋子,一进帐篷就凑到袁绍身边,小声说:“大哥,生日快乐!我给您带了一袋好米,是我特意留着的,您煮成饭吃,比掺沙的糙米香多了。” 袁绍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着说:“还是公路懂我,快坐,今天咱们不醉不归。”
诸侯们陆续坐定,袁绍清了清嗓子,站起身说:“各位诸侯,今天是我的生辰,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生日宴。咱们聚在一起讨董,是缘分,今天咱们不谈军务,只喝酒吃肉,好好热闹热闹!” 诸侯们纷纷附和:“盟主说得对!今天只喝酒吃肉,不谈军务!”
随着袁绍一声令下,厨师们端着一道道菜肴往桌上送:红烧肉、炖鸡、炒青菜、清蒸鱼……满满一桌子菜,看得人眼花缭乱。袁绍拿起酒杯,笑着说:“来,大家干杯!祝我生日快乐,也祝咱们联军早日打败董卓,威震天下!” 诸侯们纷纷举起酒杯,大声说:“干杯!祝盟主生日快乐!祝联军威震天下!”
酒过三巡,袁绍让人叫来侍女们,让她们跳《霓裳舞》。侍女们穿着华丽的舞衣,随着音乐翩翩起舞,裙摆飞扬,引得诸侯们纷纷叫好。袁术一边看着跳舞,一边凑到袁绍身边,帮他吹嘘:“大哥,您真是威震天下!您看,诸侯们都服您,侍女们跳得也这么好,董卓早晚被咱们打败,到时候您就是天下之主!”
袁绍听了,心里美滋滋的,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,笑着说:“公路说得对!等打败了董卓,我就封你当大将军,让你管全天下的军粮!” 袁术一听,高兴得合不拢嘴,赶紧端起酒杯,说:“多谢大哥!我敬您一杯!” 两人碰了碰杯,一饮而尽。
孔融一边吃着梨酥,一边看着跳舞,突然灵感迸发,拿起笔就在纸上写了起来。没过多久,一首《观舞贺寿诗》就新鲜出炉了:“侍女跳舞真好看,裙摆飞扬像花瓣;盟主看了笑开颜,讨董大业早实现。” 他把诗稿递给袁绍,笑着说:“盟主,我又写了首诗,祝您生日快乐,讨董大业早日成功!” 袁绍接过诗稿,看了一眼,笑着说:“孔太守真是有才,赏你两盒梨酥!” 孔融一听,高兴得直拍手,赶紧让随从把梨酥收下。
帐篷里觥筹交错,笑声不断,肉香和酒香飘得老远,传到了曹操和孙坚的帐篷里。曹操正坐在帐篷里,看着桌上的掺沙糙米,皱着眉头——今天早上他才知道是袁绍的生辰,却没收到请柬,心里清楚是袁绍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