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守钟人”小队(2 / 3)

,“蚀时者是时间本身的怨念,靠吞噬守钟人的力量壮大,十年前的火灾就是它搞的鬼,现在它盯上了江野,因为他是苏姑娘唯一的亲人,身上流着守钟人的血。”

    林晚秋的后背泛起寒意。原来江野被时间异常纠缠,不是因为他是“时间溢出者”,而是因为他的血脉。

    “蚀时者在哪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老钟表匠摇摇头,“它藏在时间缝隙里,只有在镇时石聚集时才会现身。”他把怀表递给林晚秋,“这个你拿着,三块镇时石在你手里,或许能引出它。”

    林晚秋接过怀表,金属表面的锈迹蹭在掌心,像干涸的血迹。她突然想起陈默的打火机,想起自己的音乐盒,原来这些一直带在身边的东西,都是守护时间的武器。

    离开修表铺时,天色已经暗了。巷口的路灯忽明忽暗,林晚秋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,回头却只看到被风吹动的落叶。

    走到“薄荷时光”附近,她突然听到江野的喊声,声音里带着惊慌。林晚秋心里一紧,拔腿就往店里跑。

    店里一片狼藉,货架被推倒,薄荷糖撒了一地。江野被绑在椅子上,嘴里塞着布条,面前站着个穿黑色斗篷的人,正用匕首挑着那个音乐盒,斗篷下的脸藏在阴影里,只能看到嘴角的冷笑。

    “蚀时者?”林晚秋举起黄铜拐杖,水晶球发出白光。

    斗篷人转过身,露出一张和林晚秋一模一样的脸,只是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,像块冰冷的镜子:“好久不见,‘容器’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谁?”林晚秋的声音发颤。

    “我是你啊。”镜像笑了笑,匕首划破音乐盒的木质表面,露出里面的蓝色碎片——正是苏姑娘的镇时石,“是被蚀时者吞噬的、另一个时间线的你。”

    镜像的指尖划过江野的脸颊,少年挣扎着,眼里快喷出火来:“放开他!”

    “放开他?”镜像的匕首抵住江野的喉咙,“你知道吗?在我的时间线里,他为了保护你,被蚀时者啃成了碎片,连块骨头都没剩下。”她的眼神变得疯狂,“凭什么你们能安稳地等倒计时?凭什么你们能有未来?”

    林晚秋的心脏像被攥住,疼得喘不过气。另一个时间线的悲剧……

    “把镇时石交出来,我就放了他。”镜像晃了晃音乐盒,“三块石头聚齐,我就能取代你,和他过安稳日子。”

    林晚秋摸出怀表和银钥匙,指尖发抖。她知道这是陷阱,可看着抵在江野喉咙上的匕首,根本无法拒绝。

    “放了他,我给你。”

    镜像冷笑一声,用匕首挑断绑住江野的绳子,却在少年起身的瞬间,突然将匕首刺向林晚秋的胸口。

    “小心!”江野扑过来挡在她身前,匕首刺进了他的后背,鲜血瞬间染红了校服。

    “江野!”林晚秋抱住他倒下的身体,眼泪汹涌而出。

    镜像趁机去抢她手里的镇时石,却在触碰到的瞬间发出惨叫——江野刚才挣扎时,偷偷把那瓶掺了时间胶的雨水洒在了她身上,此刻时间胶遇到镇时石,正像硫酸般腐蚀着她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不!”镜像在白光中痛苦扭曲,最终化作点点黑灰,消散在空气里。

    林晚秋顾不上这些,抱着江野的头,声音抖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