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霰弹枪手不服,刚抬臂要举枪砸来,领头军人根本没给废话的余地,指尖瞬间扣动扳机——子弹擦着他的枪管疾飞,“嘭”的一声嵌进地面,碎石溅得他手背生疼,同时厉声喝令:“别动!现在!把枪扔了,双手抱头!”话音未落,两名退伍民众已经扑上前,一人死死按住他握枪的手腕,一人反扣住他的胳膊,“咔嗒”一声拧到身后,没等他挣扎,膝盖已经顶在他后腰,将人按得单膝跪地,彻底控死。
旁边一名民众同步拉动霰弹枪枪栓,“哗啦”一声脆响划破现场,金属碰撞声既彰显威慑力,又未触发射击,原本蠢蠢欲动的几人,见同伴瞬间被制,紧绷的身体立马泄了劲,没了反抗的念头。
有个黑衣人见场面混乱,想绕到后方偷袭,刚移两步就被冬阳拦住——冬阳手里握着一把突击步枪,正是之前控敌时缴获的,枪口稳稳顶在他胸口,语气冷得没有温度:“我的反应,可比你快多了,别白费劲。”话音刚落,竹影也端着霰弹枪走过来,眼神冰冷:“要么放下枪,要么被打倒,选一个。”
那黑衣人盯着两人手里的武器,又快速瞥了眼周围——退伍民众端着霰弹枪守在外围,织成环形防线;军人举着缴获的突击步枪把他们圈在中间,每一个缺口都被堵死,连逃路都没有,只能咬着牙松开手,步枪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。
薛兵手下一名还穿着村民衣服的喽喽见势不妙,悄悄松开握枪的手,刚想把枪往地上扔——显然是想缴械保命。可没等枪落地,另一名满脸络腮胡的黑衣人突然冲过来,一把按住他的胳膊,压低声音吼道:“慌什么?我们手里还有15把步枪!跟他们拼了,未必会输!”
话音刚落,他自己先攥紧枪托,动作又快又急地抬手——张清健那边早已瞄准就绪,指尖几乎与他抬手的动作同步扣动扳机!“哐当!”子弹精准砸在步枪枪管上,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划破现场,枪管当场被砸得变了形,枪口歪向一边,彻底成了废铁。
没等他愣过神、作出半分反应,两名军人已经踩着快步冲上前:一人伸手就夺下他手里的废枪,往旁边一扔;另一人顺势扣住他的胳膊往后拧,猛地往下按,膝盖死死顶住他的后背,力道大得让他忍不住“闷哼”出声,脸直接贴在粗糙的地面上,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。
随后又有人递来绳子,三下五除二将他手腕脚踝捆得紧实,他彻底没了反抗之力,只能在地上徒劳扭动。没等他挣扎两下,又有一人从旁窜出,对着他大腿外侧狠狠踢了两脚,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,这才彻底蔫了,连细微的动静都不敢再有。
别抱侥幸!”领头军人举着枪一步步靠近,枪口对着剩下的人没挪过半分,语气威严又带着震慑力,“别等我们动手,主动把枪扔了,双手抱头蹲好,这是最后一次提醒!”
一名黑衣人见反抗彻底无望,率先把枪扔在地上,双手抱头;其余人见状,也只能纷纷缴械——没几分钟,剩下的4名步枪手、3名霰弹枪手全被按在地上,手腕被反绑住。
“都别动!”
冷喝裹着刺耳的机械杂音突然炸响,所有人下意识转头——老周竟不知何时绕开了外围防线,踩着金属关节悄无声息摸到民众群侧。泛着冷光的钛合金臂一伸,死死扣住一名孩子的脖颈,指节深陷衣领,力道大得让孩子脸色瞬间涨成紫红,呼吸骤然急促,胸口不住起伏;另一只手攥着充能霰弹枪,枪口猩红的能量环忽明忽暗,死死抵住孩子的太阳穴,他指尖已按在能量舱触发键上,只要稍一用力,就能引爆武器。胸腔处的动力核心亮着幽蓝冷光,每一次呼吸都伴着机械排气的“嘶嘶”声,他扫过人群的目光毫无温度,还故意收紧扣着孩子脖颈的手指,看着孩子痛苦的模样,眼底连半分怜悯都没有。
把武器全扔了!给你们三秒时间!否则我引爆能量舱,让这小崽子跟我一起炸碎!”老周的声音裹着机械杂音,冷硬得没半点温度。他扣着孩子往树林方向退,特意把后背抵在厚重的集装箱上,彻底封死身后的破绽,只正面盯着前方的军人和民众,防止被前后夹击;同时通过机械频段给薛兵传指令:“薛兵,赶紧带剩余人往树林撤!我用这孩子牵制他们,官方不敢轻举妄动!要是他们敢耍花样,我先捏断这小崽子的脖子!”
孩子大概十三、四岁的样子,吓得浑身发抖,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,小小的身体上穿着件并不合身的花棉衬衣,脖颈处的皮肤被钛合金臂硌得发红,连哭出声都不敢——她被老周拽着往前挪,脚步踉跄,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臂弯里藏着的微型电流,正顺着衣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