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下，后背既面向法官又面向自己，于是辩护既结束又继续。

Ⅴ. 法庭辩论：直线与曲线的成本函数

林·零作为“暧昧量化师”，必须给出可执行又不可执行的条款。

她首先把“=”与“≈”量化成经济模型：

“=”的边际成本C=（1/误差）2，

当误差→0，C→∞，宇宙破产；

“≈”的边际收益B=ln(误差)，

当误差→∞，B→∞，宇宙蒸发。

最优解：误差=1/e，

此时C=B=1，

宇宙收支平衡，

既不会破产，也不会蒸发，

既存在又不存在，

既正确又错误。”

她提交“既被采纳又未被采纳”的提案：

《曲线近似永久备忘录》量化版

1. 任何π值必须标注“±1/e”误差；

2. 误差税=测量精度×普朗克长度×1/e；

3. 误差税既必须缴纳又必须退还，于是财政收入=0/∞；

4. 任何删除“≈”的行为，必须同时删除“=”，于是语言既空白又满溢；

5. 法庭既必须判决又必须不判决，于是判决=既被执行又被撤销。

阿尔发-π皱眉，拐杖既敲击又未敲击地面，

褶皱代表眨眼，后背眼既睁开又闭合。

三人同时开口，声音叠加成一句既结束又开始的宣言：

“法庭既宣判又未宣判：

‘≈’既被保留又被删除，

‘=’既被删除又被保留，

直线既弯曲又笔直，

曲线既笔直又弯曲，

于是宇宙既继续又不继续，

于是错误既正确又不正确。”

Ⅵ. 执行：既被执行又被撤销

判决生效的瞬间，法庭开始自我折叠：

天花板既落下又升起，

地板既上升又下降，

四把椅子既叠成一把又分散成无限，

林·零既坐在椅子上又站在椅子外，

阿尔发-π既存在又不存在，

褶皱代表既转身又不转身。

整个空间既收缩成0维又膨胀成∞维，

时间既停止又加速，

逻辑既成立又不成立。

于是“既”字成为官方语言唯一合法副词，

任何句子必须同时包含“既”与“又不”，

否则既有效又无效。

Ⅶ. 战后场景：既繁荣又衰退

缓冲区首府“≈特区”重建，街道既笔直又弯曲，

红绿灯既红又绿，

车辆既行驶又静止，

行人既前进又后退，

银行既营业又打烊，

货币既升值又贬值，

居民既幸福又痛苦，

政府既执政又下野，

新闻既真实又虚假。

整个城市进入“既正常又异常”的稳态，

GDP既增长又下降，

人口既增加又减少，

历史既书写又被擦除。

游客既抵达又未抵达，

导游既讲解又沉默，

纪念品既出售又赠送，

门票既免费又无价。

景区既开放又关闭，

于是游客既离开又留下，

于是城市既空荡又拥挤，

于是宇宙既继续又不继续。

Ⅷ. 尾声：既结束又继续

林·零把“中立硬币”按进锁骨下的疤痕，

疤痕更新为：

“此处既允许结束又不允许结束，

于是下一章既被写出又被擦除，

于是错误既正确又不正确，

于是宇宙既存在又不存在。”

她转身——

背影既被拉长又被压缩，

既像结束又像预告，

在下一章的缺口处，

既等待又不等待被写出，

于是故事既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