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与自己开玩笑的少年。
在自己的心里,竟早已是占了那般大的分量。
只是,陆知微也拿不准。
这份在意,究竟是源于她自己内心深处那点真实的情感。
还是......只是因为师父所传授给自己的那套诡异的功法,所导致的虚假的亲近。
就在她心中充满了悔恨与混乱之际,却又听见谢青禾那充满了无奈的声音缓缓地响了起来。
“你想什么呢?”谢青禾说道,“我的意思是,诚儿他已经有救了。”
陆知微脸上的表情瞬间一凝。
她愣愣地看着谢青禾,许久,才有些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。
“诚儿他......已经......有救了?”
“是啊。”谢青禾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,“方才,徐太傅家的那个宝贝孙女儿,倾澜那丫头,已经过来瞧过了。已是出了药方,说是虽然麻烦了些,但足以治好诚儿了。就是......日后,可能会有些后遗症罢了。”
她看着陆知微,又好奇地问道:“哎?你的法子是什么?说来与我听听,我看看会不会比倾澜那丫头的更好。”
“没......没什么......”陆知微连忙是摇了摇头,那张本已是恢复了血色的俏脸,又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,“我......我的法子,肯定是不如倾澜的方子好的......”
她又连忙是岔开了话题:“那......倾澜她呢?不曾回去吧?”
“就在客房那边呢,”谢青禾虽然觉得她今日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奇怪,却也没有多问,“你自去寻她就是。”
陆知微便很快地离开了这间让她感到有些窘迫的正堂。
只是,她的心里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复杂。
她当然是高兴的。
因为诚儿他可以痊愈了。
可不知为何........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