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脑子又扯到别的地方去了,怎么,已经想好怎么做了是么?”
“你能搞到钱么?”
“我可以借一点,你准备要多少,为什么要钱。”
“没钱谁给你办事,越多越好,我用猪脑袋还债,问他们要不要!”
余令走了,钱谦益去借钱了。
在沈阳城内余令借钱不好借,因为别人怕余令还不起,但钱谦益借钱就容易了。
因为钱谦益有钱。
苏怀瑾动了,随行的包裹一抖,祖传的飞鱼袍就露了出来。
这身衣衫他是准备杀努尔哈赤的时候穿的。
他准备穿着这身衣衫战死在沙场上,来偿还自己的罪过。
如今,要做大事,他觉得必须穿。
吴墨阳没有飞鱼服,但他可以当狗腿子。
洗了脸,穿新衣,沈阳城里来了贵公子,他娘的,还是世袭!
虽然现在的锦衣卫已经成了文官子弟的“养老”衙门,冗官堆积。
如吸饱了水的棉絮,又臭又沉。
紧要部门,紧要岗位也都被文官们捏在了手里,锦衣卫当年的荣耀不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