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不少丫鬟都用过,为何偏偏认定是晚星?”
“哼,那黑衣人潜入的是你的院子,不是别人的院子!”盛紘怒声道,“若不是你与他勾结,他为何要潜入你的院子?又为何临死前攥着你的头发?”
“父亲,您怎能这么说?”林晚星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,“那日的情形,护院和夏荷都看在眼里,是那贼人要对晚星不利,晚星拼死反抗才侥幸逃脱。若真是晚星勾结,又何必惊动护院?”
“这……”盛紘一时语塞。林晚星的话并非没有道理,可那根头发是铁证,由不得他不信。
林噙霜见状,连忙道:“老爷,话虽如此,可空穴来风,未必无因。晚星妹妹刚到京中,就与顾二公子往来密切,又闹出这等事,怕是……怕是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呢。”
她这番话看似在为林晚星开脱,实则坐实了她与顾廷烨有染,暗示黑衣人是顾廷烨派来的,而林晚星是同谋。
盛紘的脸色更加难看,看向林晚星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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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星心中冷笑。林噙霜这挑拨离间的功夫,倒是越发精进了。
“林姨娘说笑了。”林晚星冷冷地看向林噙霜,“晚星与顾二公子不过几面之缘,何来往来密切之说?倒是林姨娘,似乎对晚星的事格外上心,连晚星用什么护发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,不知道的,还以为这头发是姨娘放的呢。”
“你!”林噙霜被噎得说不出话来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你怀疑我?”
“晚星不敢。”林晚星垂下眼帘,语气平淡,“只是凡事讲究证据,总不能凭一根头发就定人的罪。父亲若是不信,大可去查查府中谁用过这种护发油,又谁有机会接触到那黑衣人。”
盛紘沉默了。林晚星的话不无道理,他虽生气,却也知道不能冤枉了女儿。
就在这时,一个护院匆匆跑了进来,手里拿着一个小布包:“老爷,林姑娘,在黑衣人的靴子里发现了这个!”
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布包上。盛紘示意管事打开,里面竟是一小块撕碎的衣角,料子是上好的云锦,上面绣着半朵海棠花。
“这是……”盛紘看着衣角,眉头紧锁。
林噙霜的脸色却瞬间变得惨白,下意识地攥紧了自己的衣袖。
林晚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心中了然。这衣角,十有八九是林噙霜的。
“这料子看着眼熟。”林晚星故作疑惑地说道,“好像在哪见过……对了!四姐姐前日穿的那件藕荷色锦裙,似乎就是这种料子,上面也绣着海棠花!”
盛墨兰一听,连忙摆手:“不是我!我没有!”
“我又没说是你。”林晚星淡淡道,“只是觉得相似罢了。不过这衣角是在黑衣人靴子里发现的,想来与他脱不了干系。父亲不如查查,府中谁有这样的衣裳。”
盛紘的目光落在林噙霜和盛墨兰身上,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。尤其是林噙霜,眼神闪烁,明显是心虚了。
“来人!”盛紘沉声道,“去查查二太太和四姑娘的库房,看看有没有绣着海棠花的云锦衣裳!”
林噙霜吓得腿一软,差点瘫倒在地,连忙道:“老爷!不必查了!这衣裳……这衣裳是我的!”
所有人都愣住了,包括林晚星。她没想到林噙霜会直接承认。
“是你的?”盛紘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那你的衣角为何会在黑衣人的靴子里?你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!”林噙霜哭着摇头,“老爷,你听我解释!这衣裳我前几日就丢了,我不知道怎么会跑到黑衣人靴子里去的!一定是有人陷害我!”
“陷害你?”盛紘怒极反笑,“那根头发怎么解释?还有你,为何要在我面前挑拨晚星和顾二公子的关系?”
一连串的质问让林噙霜无从辩驳,只能跪在地上哭哭啼啼。
盛墨兰见状,也吓得跪了下来:“父亲,母亲是被冤枉的!求您明察!”
盛紘看着哭成一团的母女俩,心中的怒火更盛。他最恨的就是后院阴私不断,如今林噙霜不仅可能与黑衣人有关,还试图栽赃晚星,简直是胆大包天!
“来人!”盛紘厉声道,“将二太太和四姑娘带回院子,没有我的命令,不准踏出房门半步!”
“老爷!不要啊!”林噙霜哭喊着,却被丫鬟强行拉了下去。盛墨兰也哭喊着被带走了。
看着她们的背影,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