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氏贴身丫鬟柳儿拖起来,带到了原本属于张清续,如今已空置的院落厢房外。
吴炳亮揉着惺忪睡眼,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:“哪个不开眼的敢扰小爷清梦?知不知道小爷是谁…”
当他看清眼前是面色冷峻的沈渊和几名气息凶悍的黑衣人时,骂声戛然而止,脸上瞬间堆起谄媚的笑容,“各位爷,这么晚了,有何吩咐?”
衣衫不整的柳儿则是一脸惊慌,紧紧抓着衣襟,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和黑衣人,吓得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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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渊也不废话,对身后两名暗卫使了个眼色。
两人立刻上前,一人一个,捏住吴炳亮和柳儿的下巴,将两颗散发着异香的药丸强行塞进了他们口中,并迫使他们咽了下去。
“你…你们给我吃了什么?” 吴炳亮惊恐地抠着喉咙。
柳儿更是吓得花容失色。
沈渊面无表情:“一点助兴的好东西而已。”
“二位,请吧。”
他推开厢房的门,直接将挣扎的二人推了进去,然后从外面将门反锁。
不多时,厢房内便传来了异样的响动和喘息声。
沈渊算准时间,派人悄悄去引来了因丈夫和长子惨死,正又悲又怒准备去找张清辞讨要说法的陈氏,以及她那胆小怯懦、一心读书的次子张清尘。
“三夫人,清尘少爷,大…大事不好了!”
“好像…好像有人在续少爷的房里…”
报信的小厮战战兢兢,几句话引起陈氏的疑心。
陈氏此刻如同惊弓之鸟,闻言立刻带着张清尘气势汹汹地冲向张清续的院落。
张清尘虽不愿,却也只得跟上。
当他们推开那间并未锁死的厢房门时,映入眼帘的景象不堪入目,让陈氏瞬间目眦欲裂。
只见吴炳亮和她的贴身丫鬟柳儿,竟然衣衫不整地纠缠在床榻上,还是她刚死不久的儿子的床榻上。
“狗男女,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的狗东西!”
陈氏气得浑身发抖,尖叫着冲上去,对着惊慌失措的吴炳亮和柳儿就是一阵撕打抓挠。
张清尘则羞得面红耳赤,连连后退。
就在这时,陆恒带着沈磐适时赶到,他看着屋内的混乱场景,脸上露出震惊愤怒的表情。
“住手!”
陆恒一声厉喝,镇住了场面。
他目光冰冷地扫过药力未退的吴炳亮和柳儿,又看向状若疯婆的陈氏,沉痛道:“三夫人,清续兄尸骨未寒,吴炳亮身为远房表亲,柳儿更是你的贴身丫鬟,竟在此做出此等苟且之事,简直丧尽天良,辱没门风。”
陈氏如同找到了主心骨,哭喊着:“陆恒,你要为我做主啊!杀了这对奸夫淫妇。”
“三夫人,这本是张府内务,我一外人本不便干涉,不过这二人苟且行为真是人神共愤,今日陆恒斗胆替张家处置了这对狗男女。”
陆恒叹了口气,纠结半晌,下了很大决心,挥手下令:“来人!将这对不知廉耻的东西拿下,此等败类,留之只会玷污张家门楣,将他们逐出张府,任其自生自灭。”
几名暗卫立刻上前,将还在药力作用下浑浑噩噩的吴炳亮和哭喊求饶的柳儿拖了出去。
陈氏犹自不解恨,咒骂不休。
陆恒却不再理会她,目光转向瑟瑟发抖的张清尘,语气淡漠:“清尘兄,你好生照顾三夫人,张家正值多事之秋,望你好自为之,莫要行差踏错。”
这话看似提醒,实为警告。
处理完这出闹剧,陆恒转身离开。
走出院落不远,沈渊悄无声息地跟了上来。
陆恒脚步未停,低声问:“处理干净了?”
沈渊笑道:“公子放心,属下亲自送他们上路了,丢进了城外乱葬岗,保证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陆恒陆恒点了点头,对沈渊的狠辣手段颇为满意。
乱世用重典,沉疾下猛药,要快速掌控局面,就必须用雷霆手段清除这些蛀虫和绊脚石。
他顿了顿,又说道,“那吴炳亮临死前还想求饶,提及当年如何受张承仁指使欺辱公子,属下听得烦,给了他个痛快。”
“做得不错,接下来,按名单继续清理,下一个就是周有才,周扒皮。”
陆恒想起当年在张府的赘婿生涯,周扒皮的欺辱,胸中杀意丛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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