牲,不是为了扩张,而是为了守护;不是为了杀戮,而是为了和平。这座纪念碑,将永远镌刻他们的功绩,让龙国子子孙孙铭记:今日之安宁,来之不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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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祥瑞走到日本仆从军纪念碑前,目光落在“赎罪者之碑”四个字上:“你们曾是侵略者,双手沾满了龙国人民的鲜血。但你们最终用生命赎罪,在新西伯利亚的冰天雪地中,与龙国将士并肩作战,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。这座碑,记录的是你们的忏悔,也是战争的残酷。愿此后再无战火,再无赎罪。”
仪式结束后,龙宇独自留在龙国将士纪念碑前,抚摸着碑上密密麻麻的姓名,泪水无声滑落。那些与他一同从新疆千里奔袭的战友,那些在寒冬中坚守阵地的士兵,如今都化作了碑上的一个个名字,永远留在了这片土地上。
“龙上将,节哀。”巴顿默默走上前,递上一方手帕。这段时间,他早已从众人的讲述中了解了新西伯利亚保卫战的惨烈,对这位战功赫赫的上将充满了敬佩。
龙宇接过手帕,擦干眼泪,点头道:“多谢。这些名字,我会记一辈子。也希望你能记住,战争从来都不是荣耀,而是悲剧。”
新西伯利亚的悼念仪式结束后,军政要员们返回京城,召开了为期三天的军事会议。会议的核心议题,便是骑兵部队的裁撤与转型。
会议室的墙上,挂着一幅巨大的龙国军事地图,骑兵部队的部署区域用红色标记标出。秦峰司令身着骑兵制服,站在地图前,神情复杂地汇报着转型方案:“龙国骑兵部队现有总兵力26万,根据总参谋部规划,将裁撤百分之九十五,仅保留1.3万的精锐骑兵,改编为山地骑兵与侦察骑兵,部署在西北与西南边境;其余24.7万骑兵,将全部转至装甲兵部队,接受为期半年的坦克操作与装甲战术训练,合格者转为装甲兵,不合格者可以转为机械化步兵。”
段祥瑞作为陆军元帅,手指敲击着桌面,沉声道:“骑兵的辉煌,已经过去了。龙俄战争中,秦峰你率领部队封狼居胥,一路打到圣彼得堡附近,创造了骑兵作战的巅峰,但也付出了巨大代价。如今坦克、飞机已成为战场主力,骑兵的机动性与冲击力,在装甲部队面前不堪一击。裁撤转型,是必然选择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秦峰抬起头,眼中虽有不舍,却更多的是坚定,“骑兵是我的心血,但我更清楚,军队必须适应时代发展。此次转型,我将亲自带队训练,确保每一名骑兵都能快速适应装甲兵的角色。那些跟随我征战多年的老兵,或许会有抵触,但我会让他们明白,脱下马靴,登上坦克,同样是为龙国而战。”
李和补充道:“转型过程中,要注重人性化。对年龄较大、不适合坦克操作的骑兵,可安排至后方补给线或军事院校任职;对表现优秀的士兵,可优先选拔进入龙美联合军事学院深造。同时,装甲兵部队的装备要及时跟进,漂亮国的零部件供应已落实,国内工厂要加快组装,确保转型后的装甲部队能尽快形成战斗力。”
孙先生接口道:“政府会全力支持骑兵转型。资金方面,已划拨专项经费用于坦克训练场地建设与装备采购;后勤方面,将在北平、西安、兰州三地建立装甲兵训练基地,保障训练所需的物资供应。”
会议期间,秦峰提交的转型方案得到了一致通过。散会后,他独自来到陆军司令部的骑兵纪念馆,这里陈列着骑兵部队历年征战的战利品与将士们的遗物。他抚摸着一面破旧的战旗,那是他率领骑兵部队征战圣彼得堡时的军旗,旗面上还残留着弹孔与血迹。
“老伙计,要跟你说再见了。”秦峰喃喃自语,眼中泛起泪光,“但骑兵的精神不会消失,它会融入装甲兵的血液里,继续守护这片土地。”
巴顿悄悄走进纪念馆,看着秦峰的背影,没有上前打扰。他从李和口中得知,这位骑兵司令曾创造过无数辉煌战绩,封狼居胥的壮举更是被龙国军民传颂。如今要亲手裁撤自己一手打造的骑兵部队,其中的不舍与痛苦,可想而知。
“巴顿副官,”秦峰转过身,发现了他,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,“要不要看看骑兵部队的荣耀?这些战利品,每一件都背后都有一个故事。”
巴顿点头,跟着秦峰参观起来。从龙俄战争中缴获的沙皇国军旗,到骑兵将士使用过的马刀与步枪,每一件展品都让他感受到了骑兵部队的铁血与荣光。
“骑兵的时代结束了,但战争还未开始。”秦峰感慨道,“未来的战场,是坦克与飞机的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