邸,抢夺粮食、弹药、金银珠宝等物资,这些物资一部分作为撤军军费,一部分分给士兵;最后,贵族的家眷,漂亮的挑选出来,一部分留给我们与后续赶来的意大利将领,一部分分给立下战功的士兵,孩童与普通家眷也一并带走,绝不能让奥斯曼贵族轻易脱身。”赵烈的指令清晰明确,指挥官们立刻领命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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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埃迪尔内城内便陷入了一片混乱。仆从军小队如同神兵天降,突袭了一座又一座奥斯曼贵族府邸。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贵族,此刻却吓得魂飞魄散——他们没想到,被自己视为“炮灰”的仆从军,竟会敢对他们动手。在卡迪尔贵族的府邸内,仆从军士兵撞开厚重的大门,将正在饮酒作乐的卡迪尔及其家人团团围住。卡迪尔试图拿出贵族身份威慑士兵,却被一名仆从军士兵一脚踹倒在地。士兵们在府邸内翻箱倒柜,将金银珠宝、丝绸锦缎全部装车,又将卡迪尔的家眷集中起来,等待后续处置。
赵烈则带着几名亲信,来到了苏莱曼帕夏的私人府邸。苏莱曼因驻守军营未在府中,府邸内只有他的家眷与仆从。仆从军士兵将府邸内的物资搜刮一空后,将苏莱曼的家眷带到了赵烈面前。赵烈的目光在这些女眷身上扫过,最终停留在了两名年轻女子身上——其中一名女子约莫十六岁,身着白色的奥斯曼传统服饰,肌肤白皙如雪,眼眸如同湛蓝的地中海,透着少女的青涩与惶恐;另一名女子年纪更小,只有十四岁左右,梳着两条麻花辫,脸蛋圆圆的,眼神中满是胆怯。
“将军,这两名是苏莱曼帕夏的女儿,是府中最漂亮的女子。”一旁的亲信低声说道。
赵烈点了点头,对着那名十六岁的女子招了招手。女子吓得浑身发抖,却不敢违抗,只能一步步走到赵烈面前。赵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仔细打量着她的容貌——不同于龙国女子的温婉,这名奥斯曼少女带着异域的风情,五官精致,气质灵动,确实是难得的美人。“从今日起,你便跟着我。”赵烈的声音平淡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。
女子浑身一颤,眼中泛起泪光,却还是被迫点了点头。赵烈又看向那名十四岁的少女,说道:“你也过来,在一旁伺候。”少女吓得脸色苍白,快步走到赵烈身边,低着头不敢说话。
随后,赵烈带着这两名少女与搜刮来的物资,返回了仆从军军营。此时,其他小队也陆续归来,军营内堆满了抢夺来的物资,士兵们的脸上满是兴奋——他们平日里受尽奥斯曼的轻视与苛待,如今能抢夺贵族的物资、得到女眷,心中的怨气终于得以宣泄。
赵烈让人将抢夺来的金银珠宝清点造册,作为撤军军费;将粮食与可用的弹药分发给各团,确保撤军途中的供给;对于贵族女眷,他按照之前的计划,挑选出数十名容貌出众的,一部分留给自己与麾下的指挥官,一部分准备送给后续赶来的意大利将领;其余的女眷,则分给了立下战功的士兵,让他们自行处置。那些贵族孩童,赵烈则让人将他们集中看管,计划带回龙国,要么送入忠嗣学院,要么作为劳动力分配至各地,以此彻底削弱奥斯曼贵族的根基。
次日清晨,意大利军队按照约定,派出一个师的兵力抵达埃迪尔内城郊,协助仆从军撤离。奥斯曼新军见状,虽心有不甘,却因忌惮舰队的威慑与意大利军队的,不敢贸然阻拦,只能眼睁睁看着仆从军浩浩荡荡地朝着黑山共和国方向撤离。
撤离途中,赵烈的马车上,那名十六岁的奥斯曼少女正小心翼翼地为他倒酒。少女的手微微颤抖,眼神中仍带着恐惧。赵烈接过酒杯,喝了一口葡萄酒,看着少女说道:“不必害怕,只要你听话,我不会伤害你。”少女抬起头,对上赵烈的目光,又立刻低下头,轻声应道:“是,将军。”
另一个少女则端着水果盘,站在马车角落,不敢出声。赵烈偶尔会让她递一块水果,她便快步上前,递完后又立刻退回去,始终保持着胆怯的模样。赵烈看着这两名少女,心中没有丝毫怜悯——奥斯曼贵族强征民间女子作为军妓,苛待仆从军士兵,如今他们的家眷落得这般下场,不过是因果报应。
与此同时,龙国给奥斯曼苏丹的照会也送达了君士坦丁堡。苏丹看到照会后,勃然大怒,却又无可奈何——龙国舰队已在集结,奥匈帝国与德意志帝国也对奥斯曼表达了不满,若此时与龙国决裂,奥斯曼不仅会失去仆从军的支持,还可能被同盟国抛弃,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。最终,苏丹只能咽下这口气,眼睁睁看着龙国仆从军顺利撤离巴尔干。
当赵烈率领十二万仆从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