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要透气,火才烧得久’。你看,妈妈煮粥的时候,会把柴架得松松的,灶火能烧一上午,粥能煮得软软的。” 短棍的青蓝光扫过柴堆,柴缝里钻进点风,灶火居然 “稳” 了一点!
赤焰盯着灶火,忽然把火把凑过去 —— 这次他没急着碰,而是轻轻吹了口气:“像妈妈吹灶火!” 他的声音放得软软的,“妈妈说‘吹灶火要慢,不然会把火吹灭’—— 我帮灶火‘顺顺气’!” 火把的温火裹着灶火,火焰慢慢 “沉” 下来,变成了妈妈灶火的颜色 —— 橘红色,像晒了一下午的太阳。
蓝歌翻了个白眼,冰棱尖在灶边抹了点水:“降温!” 她用冰棱敲了敲灶沿,“像妈妈给灶边的石板浇水,不然灶火会‘急’得慌!” 水慢慢渗进灶土,温度降了一点,灶火更稳了。
火穗的妈妈试着往锅里加了勺南瓜 —— 南瓜刚进锅,就飘出股甜香!她的手在发抖,用木勺搅了搅:“闻闻!” 她把勺子凑到火穗鼻子前,“是奶奶爱的南瓜香!不是焦味!”
火穗凑过去,吸了吸鼻子,眼睛亮了:“像奶奶去年煮的粥!” 她舀了勺粥,吹了吹,递到奶奶嘴边,“奶奶,你尝!” 奶奶抿了一口,嘴角慢慢翘起来:“甜丝丝的,像我年轻时候的灶火 —— 那时候我给你爸爸煮粥,灶火能烧一上午,粥能煮得连米都化在汤里,暖得人心窝子热。”
绿芽的藤条裹着点粥香,晃了晃:“艾妮姐姐!粥香像妈妈的味道!” 她把藤条递到艾妮鼻子前,“像妈妈煮的红薯粥,早上起来,满屋子都是香,连衣服上都沾着!”
赤焰蹲在灶边,摸着灶火的温度 —— 不再是烫得慌,而是像妈妈的手,暖乎乎的:“原来火不是要烧得旺!”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激动,“是要烧得像妈妈的灶火,能煮粥,能暖脚,能把红薯烤得软软的,甜丝丝的!”
蓝歌端着酸梅汤走过来,递给他一碗:“算你有点长进。” 她戳了戳赤焰的火把,“下次再敢乱凑火,我把你的火把冻成‘冰火把’,让你只能看,不能碰!”
火穗举着竹编火笼跑过来,火笼里的火稳当当的,像妈妈的灶火:“你们看!” 她晃了晃火笼,“我把柴架松了,火就‘乖’了!像妈妈教我搭积木 ——‘要留缝隙,才不会倒’!” 她的脸上带着笑,火光照在她脸上,像晒了一下午的太阳,“明天我要教大家搭柴堆,让火灵洲的每一家都有‘妈妈的灶火’!”
星之舟要起飞时,火灵洲的风里飘着南瓜粥的香 —— 踩在土上,温度还是暖的,但不再烫得慌。火穗挥着竹编火笼喊:“下次来!我给你们煮南瓜粥!用妈妈的灶火!”
绿芽趴在舷窗上,藤条对着火灵洲的方向晃:“我带藤条来帮你搭柴堆!像妈妈教我勾手指 ——‘勾牢了,不分开’!”
赤焰举着火把,对着火灵洲的方向喊:“我教你怎么让火像妈妈的灶火!能煮根汤!能烤红薯!”
蓝歌翻了个白眼,把冰棱收起来:“你先学会不把自己烧了再说!”
艾妮笑着望着火灵洲的方向,双子母环的蓝光裹着风里的粥香:“火的魂是‘燃心’。” 她回头看阿鸿,他正握着操作杆,青蓝光扫过航线图,“不是烧得旺,是烧得像妈妈的灶火 —— 能温暖每一碗粥,每一双脚,每一颗慌慌张张的心。”
星之舟越飞越高,火灵洲的火越来越稳 —— 风里不再有焦苦味,只剩南瓜粥的甜,灶火的暖,像妈妈拍着后背的手,像奶奶喝着粥的笑,像赤焰终于学会 “慢” 的火把,把 “燥” 的火,慢慢 “燃” 成了 “心” 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