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梦回一九四三,魂附8岁何雨柱(2 / 3)

p> 1943年又咋样?小鬼子再横,能挡得住他有个粮仓?

可他不能说。这年头,露富就是招祸。院里的阎家三大爷,算盘打得能当乐器,盯着谁家碗里多块红薯都能念叨三天;二大爷刘海中,总想着当官,见谁不顺眼就扣帽子;还有前院的许家,男人是给鬼子当翻译的,坏得流脓。

这空间的事,得烂在肚子里。

“咳咳……”何大清又咳起来,这次咳得更凶,像是要把心肝都咳出来。

何雨柱心里一紧,爹这身子骨,再饿下去怕是撑不住。他眼珠一转,往门外跑:“娘,我去后山看看,说不定能挖着野菜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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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去!”张氏赶紧拉他,“后山有鬼子巡逻,前两天老王家的小子就被抓了!”

“我不去深地方,就在边上找找。”何雨柱挣开她的手,揣着豁口碗就往外冲。

他得找个地方试试,这空间能不能种东西。

四合院门口的槐树下,几个孩子蹲在地上,盯着块发霉的窝头渣子,眼睛直放光。见何雨柱跑出来,大杂院的“孩子王”棒梗,撇着嘴哼了声:“哟,这不是抢窝头被撞傻的吗?还敢出来?”

棒梗他娘秦淮茹,是院里长得最俊的媳妇,可男人贾东旭是个赌鬼,家里穷得叮当响,棒梗从小就野,专爱欺负人。

何雨柱没理他,这时候跟个半大孩子置气,纯属浪费时间。他绕开槐树下的“战场”,往胡同口跑,身后传来棒梗他们的哄笑声,刺得人耳朵疼。

出了胡同就是土道,路边的草都被挖光了,连草根都剩不下。何雨柱往没人的墙根钻,蹲在个破水缸后面,借着缸沿挡着,从怀里摸出刚才偷偷藏的半块干硬的窝头——这是原主昨天拼死抢来的,藏在枕头底下没舍得吃。

他掰了小半块,又从地上抓了把土,心里默念着“进去”,手一空,窝头和土都没了。

成了!

何雨柱按捺住激动,又往空间里看,就见那片黑土地上,真摆着他的窝头和土。他试着用意念把水引过来,果然有股细流从水洼淌过去,把土泡得湿漉漉的。

他把窝头埋进土里,心里念叨着:长快点,再长快点……

刚埋好,就听见远处传来皮鞋声,“咔哒咔哒”的,还夹杂着日本话。何雨柱吓得一缩脖子,赶紧从破水缸后钻出来,装作闲逛的样子往回走。

两个穿着黄皮的鬼子兵,正用枪托戳着个挑担子的老汉,嘴里“八嘎八嘎”地骂。老汉的担子翻了,里面的野菜撒了一地,他趴在地上,手被枪托砸得直流血,还在拼命往怀里护着什么。

何雨柱看得攥紧了拳头,指甲嵌进肉里都没知觉。他不敢多看,低着头快步往胡同走,后背的汗把小褂子都浸湿了。

这就是1943年的北平,人命不如草。

回到四合院,刚进月亮门,就见三大爷阎埠贵蹲在自家门槛上,手指头扒拉着算盘,嘴里念念有词。看见何雨柱空着手回来,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破眼镜,阴阳怪气地说:“柱子,挖着啥宝贝了?你娘可是把脸都丢尽了,借粮借到街尾去了。”

阎埠贵是个小学教员,满脑子都是算计,一分钱能掰成八瓣花,院里谁家做点啥,都逃不过他的眼睛。

何雨柱低着头,故意装傻:“三大爷,啥都没挖着,草都没了。”

“没挖着?”阎埠贵眯着眼,上下打量他,“我看你刚才跑挺快,是不是藏啥好东西了?”

“真没有。”何雨柱挠着头,故意露出副憨傻的样子,“我就看见个破水缸,蹲那儿歇了会儿。”

阎埠贵盯着他看了半天,见他眼神直愣愣的,不像藏了东西的样子,才撇撇嘴,又扒拉他的算盘去了:“也是,这年月,能活着就不错了,还想找好东西?”

何雨柱没接话,低着头往家走,后背还在发凉。这三大爷,真是只老狐狸。

刚进门,就见张氏抹着眼泪,何大清躺在炕上,脸白得像纸。

“娘,爹咋了?”

“刚才……刚才咳得厉害,嘴里……嘴里带血了。”张氏的声音都在抖。

何雨柱心里一沉,他冲到炕边,就见何大清嘴唇上果然有血迹,呼吸微弱得像随时会断。

不行,得让爹吃点东西!

他心里急得冒火,眼睛往四周一扫,看见窗台上晒着的几棵干野菜,是前几天娘挖的,苦得能涩死人,平时都舍不得吃。

“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