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。
当天夜里,何雨柱借着起夜的功夫,钻进了空间。月光透过空间的“天幕”洒下来,照亮了那片小树林。他走到最粗的一棵树下,仰头看了看,树干足有一尺粗,纹路笔直,没有一点结疤,比父亲原来的刨子木料还要好。
他从空间角落翻出父亲那把备用的斧头,抡起来就往树上砍。“咔嚓”一声,斧头嵌入树干,带出一股清新的木屑香。这木头看着硬,其实质地均匀,很好下斧。他费了些力气,才把树砍倒,又用斧头把树干劈成几块合适的木料,用布包好,意念一动,就出现在了柴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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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木料藏在柴堆最里面,拍了拍手上的灰,心里踏实了不少。有了这木料,再加上父亲的手艺,刨子肯定能修好,说不定比原来的还要好用。
第二天一早,何雨柱趁着院里没人,把木料偷偷搬进了屋。何大清看见那几块泛着油光的硬木,眼睛一下子直了:“这……这木料哪来的?”
“我前几天在后山找野菜,看见有人家伐树,捡了几块没人要的边角料。”何雨柱早就想好了说辞,“爹,您看这料子能用不?”
何大清拿起一块木料,用指甲划了划,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,激动得手都抖了:“能用!太能用了!这是老黄杨木啊!比我原来那套料子还好!你……你这孩子,在哪捡的这么好的料?”
“运气好呗。”何雨柱笑着说,“爹,您快修吧,我给您打下手。”
何大清也顾不上追问了,赶紧找出尺子、凿子,在木料上量了又量,画了又画。他先是把木料锯成刨床的形状,然后用凿子一点点凿出凹槽,动作专注得像在完成什么神圣的仪式。何雨柱就在一旁递工具、磨凿子,父子俩配合得格外默契。
张氏端着碗热水进来,看着炕上渐渐成型的刨床,眼圈红了:“当家的,你这手艺还是这么好。”
何大清抬起头,脸上沾着木屑,却笑得格外舒心:“等修好了,就给你打个新的梳妆台,带镜子的那种。”
“还打啥梳妆台,”张氏嗔怪地看了他一眼,“给孩子们打张婴儿床是正经。”
何雨柱在一旁听着,心里暖洋洋的。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,落在父亲专注的脸上,落在那块渐渐成型的黄杨木上,也落在母亲微微隆起的小腹上,一切都透着股踏实的暖意。
许大茂大概是没想到他们能找到木料,一整天都没敢露面。三大娘路过门口时,看见屋里的动静,探头进来瞅了瞅,咂咂嘴说:“大清哥这手艺真不赖,这刨子修好了,准比原来的还好用。”
何大清得意地扬了扬下巴:“那是自然,我何大清的工具,没那么容易坏。”
傍晚时分,最后一道工序完成了。何大清把磨得锃亮的刨刃装在新做的刨床上,拿起块废木料试了试,“沙沙”几声,木花就像雪花似的卷了下来,又薄又匀。
“成了!”他把刨子往桌上一拍,声音里满是骄傲。
何雨柱看着那把崭新的刨子,黄杨木的刨身泛着温润的光泽,比原来的还要结实趁手,心里的火气早就消了。许大茂想断他们的活路?没门。只要父亲的手艺还在,只要他有空间这个依仗,再难的坎,他们都能迈过去。
他拿起一块刨下来的木花,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,一股清冽的木香钻进鼻腔。这香味里,有父亲的汗水,有空间的灵气,更有他们一家人在这乱世里,生生不息的韧劲。
何大清小心翼翼地把刨子用油布包好,放进工具箱里,像是在珍藏什么稀世珍宝。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,眼神里带着从未有过的郑重:“柱子,爹没啥本事,就这点手艺。以后家里,就靠你多担待了。”
“爹,有我呢。”何雨柱用力点了点头。
窗外的风还在吹,可屋里的人,心里都揣着一团火。这团火,能抵御寒冬,能照亮前路,更能让他们在这乱糟糟的世道里,活出个人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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