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”曹坤吩咐道。
秦淮茹虽然舍不得,但看曹坤高兴,也不想扫他的兴,只好装了一盘菜给傻柱送去。
“傻柱,傻柱。”
她敲了敲傻柱的门。
傻柱红着眼睛开了门,直直地盯着秦淮茹。
傻柱,冷静点,这可是秦姐,不能伤害她。
秦淮茹被他看得心里发毛,放下盘子转身就跑。
傻柱望着秦淮茹的背影,心里更加难受了。
他洗了把脸,内心挣扎了半天,最后一咬牙,转身离开了四合院。
众人吃饱喝足,还各自带了剩菜回家。
三位大爷酒意微醺,离开时都提了些东西。
就连与曹坤有过节的一大爷易中海,心里也着实感动。
临走前,易中海将曹坤和秦淮茹拉到一旁,低声说道:
“你们俩既然成了家,就踏实把日子过好。”
“贾张氏那个人,尽量少沾,她做事不讲究。”
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怎的,易中海竟反复叮嘱二人好好生活。
秦淮茹顿时警惕起来——她嫁给曹坤本就是一大爷出的主意,带着任务的。
如今他说这话,是在提醒她别忘了自己的使命吗?
她心中暗暗不安。
曹坤却笑眯眯的,知道一大爷是真心感动,加上酒劲上头,才说出这番话。
他也不由得想:一大爷虽然爱算计,但除了傻柱,其实没太坑过别人。
现在给他下药,是不是有点过分?
可药已经吃了,也来不及后悔了。
“一大爷您放心,我会照顾好秦淮茹和孩子们的。”曹坤认真地保证。
易中海感慨地点头:“你是个好孩子,我信你。”
曹坤嘴角微微一动。
这时贾张氏突然跑回来,见桌上已经空空如也,脸色立马沉了下来。
她刚才明明端走了四个盘子,却仍不满足。
棒梗也着急地喊:“肉呢?我们的肉呢?”
一大爷脸一黑:“闭嘴,像什么样子!”
棒梗歪着头,狼一般的眼神盯着一大爷,让易中海第一次感到这孩子的白眼狼本性。
曹坤哈哈一笑:“棒梗别急,以后天天有肉吃。”
贾张氏回过神来,着急道:“人都走了,东旭怎么办?”
贾东旭身体不便,许大茂喝醉了,傻柱溜了,几位大爷也走了,只剩他一个人躺在堂屋动弹不得。
曹坤赶紧说:“让东旭大哥在这儿休息一夜吧,我俩也算是同道中人。”
“是吧,秦淮茹?”
秦淮茹连忙点头,虽不太明白曹坤话里的意思,只觉得他说话很有水平。
贾张氏没法子,自己搬不动贾东旭,一大爷也醉得走不稳,只好听曹坤的。
屋里也没收拾,秦淮茹勤快地烧了热水,曹坤照顾着小当和槐花。
棒梗跑出去了——他不在更好,曹坤现在也懒得管他。
要收拾棒梗,得先除掉他的保护伞,而他的保护伞正是秦淮茹。
曹坤打算先让秦淮茹归心,到时候再教训棒梗,让秦淮茹带着两个女儿在旁边喊“加油”——那画面,想想就痛快。
秦淮茹端着热水进屋,温柔地蹲下给曹坤脱鞋洗脚。
曹坤笑了笑,没有推辞。
门外,贾东旭看到这一幕,气得脸色发青,瞪着眼,一脸愤恨。
“一个天阉……”
贾东旭轻蔑地嘀咕了一句。
声音不大,却还是传进了曹坤和秦淮茹的耳朵里。
秦淮茹气得想回头理论,却被曹坤轻轻拉住。曹坤笑着说:“东旭说得对,我本来就是天阉嘛。”
秦淮茹心里一阵酸楚,为他洗脚的动作更加轻柔了。
喝了酒的二大爷和三大爷回到各自家中,看见自己的老伴,都激动不已。
一时间,四合院里此起彼伏响起拍打蚊子的声响。
一大爷醉醺醺地靠在床头,一大妈端来了洗脚水。
灯光下,一大爷望着她苍老的脸,忽然觉得格外动人。
他连脚也不洗了,伸手就把一大妈拽了过去。
一大妈:“???”
哗啦一声,秦淮茹倒掉了洗脚水,转身回屋,顺手掩上门。
她看了一眼躺在堂屋担架上的贾东旭,只说了句“早点睡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