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好。
你们没看见我嗓子都哑了吗?
没看见我动不了吗?
你们知道我昨晚是怎么过来的吗?
我哭了一整晚,
眼泪都流干了,
难过堵都堵不住。
秦淮茹气鼓鼓地搂着槐花躺在床上,嘟着嘴,继续睡。
就是不起来。
不是她秦淮茹偷懒,
是她真的起不来啊。
堂屋里,贾东旭也醒了。
听见外面的话,他那张发绿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。
贾东旭哈哈大笑:“一个天阉,凭什么要伺候他。”
“秦淮茹,做得好!”
“就该偷懒,就不起来,气死这个天阉。”
秦淮茹:“……”
呜呜。
你这个蠢货,
看我不先弄死你。
秦淮茹又哭了起来。
莫名其妙又成了姑娘,还承受了加倍的折磨。
问题是,曹坤一点也不懂得体贴。
该死的贾东旭,
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你。
外面,
一大爷板着脸训斥:“胡说什么呢!许大茂,刘光福,你们赶紧把贾东旭抬走,这人没刷牙,嘴怎么这么臭。”
隔壁贾家。
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曹坤,冷笑着说:“姓曹的,你等着瞧吧。”
“秦淮茹这才只是个开头。”
“以后有你好受的!”
“哈,真叫人痛快。”
贾张氏想到今早秦淮茹赖床不起、早饭也没做,对这个儿媳简直满意极了。
她就是要让曹坤不好过。
贾张氏满意地摸了摸棒梗的头:“你妈做得好。”
棒梗埋头啃着肉,含糊地说:“妈妈真厉害。”
“哈,我贾家的孙子就是聪明!”
贾张氏得意地笑起来。
就连许大茂骂骂咧咧地和刘光福几个把贾东旭往床上一扔,她也没生气。
秦淮茹总算开始折腾曹坤了。
见曹坤连早饭都吃不上,贾张氏心里痛快极了。
其实一大爷心里也暗喜,只是又有点愧疚。
这秦淮茹明显是偷懒,早上都不起床。
我这么坑曹坤,是不是有点不地道?
更何况,曹坤昨晚还请我吃饭,往我家送了肉。
想到这儿,一大爷更愧疚了:“曹坤,听说你想当保安科长?”
曹坤点头:“是啊。”
一大爷易中海笑道:“这秦淮茹也太不像话了,怎么能这么懒呢。”
“我看不过去。这么着,我去跟杨厂长提一提。”
“你想升职,杨厂长虽然管不着你部门,但他说话还是有分量的。”
曹坤没想到会有这意外之喜,惊讶地看着一大爷:“那可谢谢您了?”
一大爷心里过意不去:“咳,谢什么。”
“这婚事是你一大妈保的媒,秦淮茹这么偷懒,一看就不是勤快人。”
“委屈你了,曹坤,一大爷对不住你啊。”
曹坤心里暗笑。
秦淮茹哪是偷懒,她是真累坏了。
能活下来就不错了。
毕竟我憋了这么久,猛一点也正常吧。
不过他没解释,只老实地说:“我相信秦淮茹会是个好媳妇的,一大爷您别这么说。”
一大爷看着曹坤那老实样,心里直叹气:这孩子,太单纯了。
我坑他,真是于心不忍。
不行,我一定得在杨厂长那多说说好话,好好补偿他。
院里的人打着哈欠、一脸疲惫,一边洗漱一边聊天。
三大妈那些女人还在念叨秦淮茹不懂事、不疼男人,回头得好好说说她。
秦淮茹躲在屋里,委屈得直掉泪。
就在这时,两名公安带着一只羊走进了四合院。
许大茂眼尖:“哎?公安同志,您们好。”
魏公安认得许大茂——上回来院子办事,就数他最能跳。
“许大茂,昨晚你没出去吧?”
许大茂一愣,满脸困惑:“魏公安,您这说的,昨晚曹坤结婚,他是我好兄弟,我们喝多了就直接睡了。”
“您这是……有什么事吗?”
“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