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但贾张氏一副嚣张的样子,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。
好像已经破罐子破摔了。
那天晚上,曹坤和秦淮茹正要休息,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。
曹坤体魄强健,微微侧耳便已察觉屋外异动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秦淮茹褪下小狗装扮,不解地问道。
曹坤只笑笑:“你先歇着,我去趟厕所。”
秦淮茹并未多想,点头应下。
曹坤出门后,略一思忖,施展轻功“踏雪无痕”,悄然跃上屋顶。
屋内,秦京茹忽然拉了拉秦淮茹。
“你没睡?”秦淮茹一惊。
秦京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:“你们闹成这样,我哪睡得着?”
秦淮茹面露尴尬:“家里实在太小……要不你先回老家?”
“我才不回。”秦京茹摇头,“姐,许大茂最近总送我东西,我该怎么办?”
秦淮茹眼神一凝:“别理他。听曹坤说,他快当厂长了,到时给你安排个临时工,再慢慢转正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我骗你干嘛。”
秦京茹顿时高兴起来,钻进秦淮茹的被窝。
秦淮茹见她愿意睡在外侧,便往里挪了挪。
两人聊着聊着,渐渐入睡。秦京茹瞅了瞅姐姐,嘴角浮起一丝诡秘的笑意。
屋外,曹坤借着“踏雪无痕”隐于屋顶,远远瞧见贾张氏推开门,鬼鬼祟祟地张望一番,随即溜出院门。
“这老太婆,又要作妖。”曹坤目光转冷,“才放出来就不安分。”
“这次非得好好治治你。”
雪仍飘着,地上积雪已厚。贾张氏踉跄走到一大爷家门前,抬手敲门。
一大爷开门见是她,顿时变脸:“你来干什么?”
贾张氏面目狰狞:“易中海,你跟我来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不来?信不信我把咱俩旧账嚷得全院皆知!”
易中海脸色铁青:“你疯了!那样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贾张氏眼神狠毒:“我现在什么都没了!媳妇跑了,缝纫机没了,天天扫厕所!我弄不到钱,也绝不让曹坤好过!”
易中海见她状若癫狂,心头一紧,一把将她拉到地窖口。
贾张氏猛地抱住易中海,对方正要挣脱,忽觉胸中一股热流涌起。
“不好……那药力怎么还在?”他脸色大变。
贾张氏见他神情有异,阴阴一笑:“中海……”
易中海一把拉住她:“走,去外面。”
两人牵手奔至一座废弃院落,显然对此处极为熟悉。
站在破败的院中,易中海咬牙切齿:“贾张氏,安生过日子不行吗?非要闹事!”
贾张氏嘶声道:“不行!我非要曹坤 !你们吃香喝辣,凭什么独我受苦?”
“那是我们勤快工作换来的!就你好吃懒做!”
“懒怎么了?当初何大清不照样疼我?你易中海不也巴结过我?”
“我好吃懒做,我乐意!”
易中海勃然大怒,一把将贾张氏狠狠抵在墙上。
曹坤在屋顶看得瞠目结舌。
好家伙,
大雪天的,一大爷竟如此狂野。
曹坤眼珠一转,运起轻功掉头就跑。
途中他施展易容术,眨眼变成了许大茂的模样。
没跑多远,就撞见两位巡逻的工安。
曹坤快步上前:“工安同志,我要举报!”
“前面那个破院子里有两个人乱搞,你们快去抓吧。”
魏工安脸色一沉:“怎么每次我巡逻都碰上事儿?你是许大茂吗?”
曹坤模仿着许大茂的声音:“是、是,我听声音像我们院的人,我得赶紧走了。”
说完拔腿就跑,跌跌撞撞回到四合院。
他一溜烟跑到许大茂家门口,随即施展轻功悄悄离开,返回自己屋里。
往床上一躺,曹坤忍不住嘿嘿笑起来,搂着秦淮茹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秦京茹看着身边熟睡的曹坤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自己明明不是秦淮茹,他怎么就没发觉呢?
想叫醒他,却又不知怎么开口。
秦京茹气鼓鼓地躺在那儿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外面大雪纷飞,街上冷冷清清。
魏工安和同事一边赶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