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烧的滚石也从山巅坠落。

显然有人早已掌握将晨的行踪。

叮叮咚咚——

山巅传来阵阵琴声。

时急时缓,如铁马踏荒原,似万军奔袭。

此情此景,竟有人奏响如此惊世之曲。

在将晨听来,颇似十面埋伏,却在细微处多有不同。

叮叮…当当叮叮——

“奏曲者是个人才。”将晨微微颔首。

琴艺已臻化境,更蕴金戈铁马之意,暗藏四面埋伏之机。

曲中透出殊死一搏的悲壮,与难以掩藏的恨意,将满腔情绪深融于弦音之中。

堪称绝世之作。

将晨闭目静听。

“若无彻骨之恨,怎能行此决绝之事,又怎能谱出如此惊世之曲。”将晨轻声感叹。

五百二十二

“公子,有刺客。”韩信急声道。

密集的弩箭如雨点般射来,叮当声响中被众人挡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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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都是将晨麾下的精锐,弩箭甚至无法穿透他们身上的铠甲。

“可惜了,这样的人才不愿为大秦效力,偏要自寻死路。”将晨轻叹一声。

这支曲子,将晨从未在这个时代听过。

也不属于他记忆中的后世。

曲调铿锵如金戈铁马,比《十面埋伏》更显悲壮,引人共鸣。

唰唰唰!

将晨一挥手,数十道身影从马背上腾空而起。

脚尖轻点,便跃起十余米高。

这些都是身怀武功的好手,否则怎能担任将晨的亲卫。

片刻之间,厮杀声与呐喊声响成一片。

噗通,噗通!

一道道身影从山顶坠落。

许多人根本来不及逃脱,或者说无处可逃。

当年古博浪沙临近黄河,刺客跳入河中便消失无踪。

但此刻这些人,却没有黄河可供逃生。

无人察觉,另一处山巅伫立着几道身影。

“果然如此,秦三公子岂是那么容易行刺的。”

这场小 ** 过后,将晨日夜兼程,终于在年关前赶到了暗流涌动的咸阳。

九十三:将晨受封监国,监察百官,血溅城门

年关的咸阳格外寒冷。

天空飘着细雪。

这个时代的天气异常凛冽。

大雪是常有的事。

赢政要求将晨必须准时参加年前的大朝会。

将晨不明白赢政的用意。

莫非是要立他为储君?

将晨觉得可能性不大,此刻时机尚未成熟。

如今大秦正值多事之秋,他的身份太过敏感,天下憎恨他、畏惧他的人数不胜数。

楚国初定,四处搜捕未休,局势动荡不堪。

魏国紧闭国门,对外界纷扰充耳不闻。

表面看来,魏国似已束手待毙。

然而,事实并非如此。

魏国根基深厚,尤以魏武卒为着——这一震撼青史的强兵,千载留名。

昔日虽败于白起,魏武卒元气犹存。其士卒之精、战力之强,远非楚军所能企及。

魏王终于警觉起来。

他也终于信了太子丹。

或者说,魏王被太子丹所打动。

楚亡之后,唇齿相依的魏国,如今形单影只。

更有一尊秦国杀神,眈眈而视。

魏王决意相信亮明墨家巨子身份的太子丹。

“一年连夺数百城,一战尽坑百万兵——我魏国,如何挡得住秦军的锋芒?”魏王深深吸气。

心中不免懊悔:若早日合纵伐秦,或未至此。

太子丹却道出己见:形势虽危,却非毫无转机。

魏武卒根基尚在,何况将晨的底牌已现。

如此,魏国便可早作防备。

夜袭城池之计,再难轻易得手。

魏王于是依燕丹之言,大力整军备武。

操练魏武卒。

一时之间,受惊的魏王扩军三十万,使魏武卒规模增至五十万之众。

日日操练不辍。

手握五十万兵马,魏王稍感心安。

另一方面,魏王遣魏国公前往咸阳,谒见那位秦国杀神。

只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