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渍,一股刺鼻的腥臊气味扑面而来。
吓尿了?
将晨冷笑一声,语气中满是鄙夷:“韩信,你过来看看,这就是我们大秦的贵族——吃着朝廷最好的饭,却干着砸锅的勾当,到头来竟是这副德行,连我都替他们害臊!”
真是丢人!
堂堂大秦贵族,竟是这般不堪?
既然有胆量做出那些丧尽天良的事,死到临头又何必如此狼狈?
“该杀吗?”将晨问道。
“该杀。”韩信面无表情地点头。
“当一个帝国九成的特权和资源都掌握在这种软骨头手里,这个国家还有什么未来?唯有衰败,注定衰败。不杀,何以强国?”将晨长叹一声,胸中郁结似乎随这口气吐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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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这么多,无非是想让韩信明白一个道理:不必多想。
韩信是个人才,一个尚未完全绽放锋芒的年轻俊杰。如今的他不过二十出头,远未达到史书上那位兵仙的成熟境界。即便在历史上,他也是经过萧何的悉心打磨,才终成一代传奇。
现在的韩信太年轻,经历得太少。将晨将他带在身边,正是希望他能尽快成长,早日独当一面。
相比之下,李信历经人生的大起大落,巅峰与低谷的淬炼让他比历史上更为强大。这些人,都是将晨精心培养的班底——未来统治天下的基石,更是有朝一日挥师中原、一统世界的重要依仗。
值得他如此用心栽培!
“行了,带下去,午门斩首。”将晨挥了挥手,“让所有人都看清楚,敢走监国公子的门路,根本就是自寻死路。”
他已无心再多言。
“遵命!”
韩信立即唤人前来,两名禁卫快步走入殿中,将不断挣扎的昭远君强行拖走。
将晨的目光转向陈妃。
此刻陈妃望着自己的亲生儿子,眼中满是惊恐。
她浑身颤抖。
将晨注视她良久,最终只是轻叹一声。
他可以对天下人无情,但面对虽无感情却终究是生身母亲的陈妃,终究无法痛下 ** 。
这是人伦之常。
他不能杀。
“来人,陈妃累了。自今日起,未经我的允许,任何人不得与她接触。”将晨转头望向殿外。
“遵命!”
待陈妃被带走,将晨望向赢政。
只见他面色逐渐红润,身体明显好转。
真是祸福相依。此前父皇身体透支严重,如今昏迷月余,反倒体质增强不少。
次日清晨,一匹快马奔入咸阳城。
“前线急报!前线急报……”
正值早朝时分,此刻朝会异常繁忙。
连日抓捕众多官员,最操劳的当属李斯。
朝堂上,将晨见李斯双眼不断开合,仿佛随时都会昏睡过去。
他实在太疲惫了。
“诸位都该学学李丞相,日夜操劳为国分忧,莫要只顾自家那一亩三分地,须多为帝国着想。”将晨当众赞扬李斯。
李斯强打精神回应:“谢监国夸奖。”
将晨满意点头。
“前线急报!”
话音未落,殿外传来急促通报。
按律法,前线紧急军情可不经禀报直入宫中。
踏踏踏!
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哨兵急促的声音响起:“前线有紧急军情,不必通报,可直接面见监国。”
其实不仅是监国,即便是赢政本人,也可直接面见。
“前线军情如何?”
将晨第一次转换了位置。
过去总是将晨在前线作战,赢政坐镇后方。
如今将晨却觉得,留守后方反而不如亲临前线。
“十八路天兵在项燕之孙项羽率领下,共十万大军兵临寿春城下。王翦将军仅率四万兵马迎战,此役歼灭叛军四万,逃走三万,俘虏三万,叛军首领中箭逃亡。”哨兵匆忙禀报,气息未定。
砰!
将晨拍案而起:“好!”
他心中振奋。
坐镇后方,闻前线捷报,这种感觉实在痛快。
将晨还是第一次体会这样的心情。
当然,将晨最在意的并非叛军。
攘外必先安内。
“楚地的官吏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