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直到木门被月光锁死,老陈才突然转身,烟袋锅在掌心转得飞快:
“小凯,后背怎么回事?”
岳凯垂眸盯着磨破的帆布鞋尖。
“没事,摔了一跤。”
我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
“巷子太黑。”
“你.....”
老陈急得在狭小空间来回踱步,瘸腿撞得木桌哐当作响,铁皮水桶里的小鱼都惊得乱跳。
“算了!”
老人突然拍脑门,浑浊的眼睛亮得吓人。
“我去找王明!他不是说能送你上大学?”
不等岳凯阻拦,老陈已经攥着烟袋锅冲出门,破旧的汗衫在夜风中鼓成风帆。
别墅主屋的水晶吊灯刺破夜幕,照见老陈在台阶前挺直佝偻的背,像棵倔强的老松树。
王明倚着雕花栏杆啜饮红酒,金丝眼镜闪过冷光。
“表哥这是说的什么话?”
他张开双臂虚扶,皮鞋却纹丝不动,
“小凯的事就是我的事!大学的名额,我明天就去办!”
其实他是还没有想好怎么让两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。
老陈浑然不觉,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握住对方袖口:
“那就拜托你了,小凯...就像我亲儿子啊。”
“集合!”
低沉的嘶吼突然炸响在通讯器里。
哈蒙德指挥官拄着战术手杖,鹰眼在夜色中泛着猩红冷光。
莱昂举起现场勘测平板,逐步还原现场的情况。
“没有监控,唯一的目击者还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他调出街区地图,标红的区域像道狰狞伤疤。
“这片三公里的盲区正好覆盖所有逃生路线。”
杰克突然抓住搭档的手腕,屏幕上的热成像显示,某个模糊的人形轮廓正沿着下水道管网快速移动。
哈蒙德的通讯器突然爆响,刺耳的电流声中传来加密指令。
“特别行动组‘冥河’待命。”
他扯下破损的指挥臂章,露出内侧烫金的骷髅标志。
“告诉行动组,启动封锁计划——这次,我们要抓的不是人。”
巷口的霓虹灯突然全部熄灭,黑暗中传来金属摩擦的声响,仿佛有某种非人的存在,正舔舐着爪牙上未干的鲜血。
目标,应该就在附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