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裴境安,适可而止吧!”姜念汐抬了抬下巴,不再理会他的无理取闹,问,“快说,到底哪里不太对?”
裴铎站起身来,好整以暇地掸了掸衣襟,揽住她的肩膀,笑道:“别忘了给我师傅带几坛好酒,他老人家好这个。还有,快到晚上了,随我去一趟灵河畔边,不是你的闺中好友要为你饯别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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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是寒冬季节,夜晚出来的人很少。
外出会友和应酬的人,也大都选在酒楼、饭馆里,房间里头大多升了碳火,热气从碳炉散发出来,暖意融融。
姜念汐围着厚实的狐裘,与裴铎牵着手,径直越过某个酒楼的大厅,登到了最顶层的地方。
这是临近灵河河畔最高层的酒楼,从上到下俯瞰,整个河畔几乎一览无余。
河中有几只乌篷船,明亮的灯盏挂在船上,在风中来回晃荡。
船上的人不知在忙碌什么,正从船舱搬运了东西堆放到甲板上。
姜念汐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