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你之前那把,每次只能射一次箭。而且……”
裴铎弹了弹箭筒,自顾自摇摇头,叹道:“威力也大,如果当初你是拿这把袖箭对付我,那……”
姜念汐伸出手来,好笑道:“裴少爷,这件事不是过去了吗?怎么还没完没了了?”
手中稍稍一沉,她掂量几下,惊奇道:“不过这把袖箭重量很轻……”
“大周仅此一把,正适合女子使用,”裴铎勾起唇角,鼓励道,“试一试。”
姜念汐环顾周围一圈,满脸迟疑:“就在库房里,不好吧?”
“就在这里试,”裴铎俯身将她圈在怀里,大手调整一下袖箭的方向,又扶稳姜念汐的手腕,在她耳旁道,“看到那扇窗户了吗?把它当成你的敌人,毫不犹豫地拉开袖箭。”
温热的气流瞬间拂过耳侧,姜念汐耳根有些发烫,皱眉道:“裴少爷,说归说,你能正经点吗?”
裴铎一脸无辜,垂眸看着怀里媳妇儿微颤的长睫,道:“我哪有不正经?又没有……”
话未说完,眼神落在那一截优美玉白的脖颈上,他心中一动,鬼使神差地贴了过去。
姜念汐:“!!!”
刚说完要正经,这人转眼就凑了过来,这又不是在府里……
脸颊蓦然变红,她抬起绣鞋狠狠踩了一下对方的靴面。
裴铎吃痛轻嘶了一声,“姜大小姐,下手够狠,我可是你亲夫君。”
姜念汐侧眸看他,微抿起唇,警告道:“你要是再添乱,就在旁边看好了。”
“行,言归正传,”裴铎用唇蹭了蹭她的耳朵,神情恢复正常,语调中带着一股莫名的愉悦,“我放手后,你拨动上面的铁片……”
话音刚落,箭簇已经从姜念汐的掌心稳稳飞了出去。
油纸糊就的窗户正中赫然破了一个大洞,寒风呼地一下刮进来。
与此同时,传来的还有东方隐有力的吼声。
“臭小子,又做什么坏事,窗户都被你打烂了!”
姜念汐:“!!!”
她方才是觉得直接用袖箭射窗户不妥,但是被裴铎一打岔,反而忘记了。
看媳妇儿一脸惊慌失措,裴铎毫不在意地笑了笑,他从旁边抽出块完好无损的油纸,三下五除二地钉上,还闲闲解释道:“以前我还把窗框打坏过,师傅罚我修好,现在区区一块窗户纸,有什么难度……”
姜念汐:“……”
他站起那里,身姿修长挺拔,负起双手,十分满意地打量自己新糊的油纸。
“所以,你以往练武的时候,经常挨罚吗?”
姜念汐轻声走到他身后,微垂着头,伸出双臂环抱住裴铎劲瘦的腰身。
脸颊贴在他结实的后背,暖暖的。
“挨罚的时候,疼不疼?”她小心翼翼问道。
以往他在牢里受刑,身上的鞭痕很久才消失,想想就知道该有多疼,但他好面子,从没在她面前提过半个疼字,还开玩笑说不如小时候师傅抽的鞭子重。
“媳妇儿,你不会当真了吧?”裴铎喉结一滚,转眸过来,低声道,“我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