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高脸上堆砌着谄媚笑容，心下已然雪亮。

王侯榜将赢零多年隐忍之事昭告天下，再作伪装已无必要，恰逢自己送上门来。

说错了，自己掌嘴。”

赢零嫌脏了手，只轻拍赵高肩头。

打你，是因你擅闯本公子府邸，惊扰侍从，更存试探之心。”

奴婢万万不敢试探公子！但私闯府宅惊扰下人，确该受罚！

赵高抡圆胳膊狠抽自己一记，响声未落便停下。

赢零却不叫停：继续，打到本公子喊停为止。”

赵高眼底怨毒之色稍纵即逝，复又挤出笑脸，左右开弓自扇。

鲜血顺着破裂的嘴角蜿蜒而下，几颗碎牙混着血沫溅落，十指渐渐被鲜血浸透。

恰在此时。

长公子扶苏携十八公子胡亥踏入庭院，正见赵高跪在青石板上疯狂掌掴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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