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呢。”
她故意顿了顿:“只是不知对皇上是否同样有效?”
弘历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:“爱妃此言差矣。朕在你宫中睡得极好,想必这药对朕也有效用。”
包太医欲言又止,寒香见急忙又道:“包太医,这药可会影响龙体康健?”
“回娘娘,此药适量使用并无大碍,只是...”
包太医犹豫了一下,瞥见寒香见眼中闪过的警告,终是改口道:“只是不可多用,以免白日里也昏昏欲睡。”
他本就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,要帮着容嫔,这个香并没有容嫔想的那么严重,会长睡不起,但是用多了,确实会容易困倦。
可谁也不清楚,这个药不能与另一种药相用。
那就是之前豫贵妃为了争宠给弘历下的药,那个是嬿婉用来做引子的,豫贵妃所用的时间不短了。
所以弘历身体里的药性已经残存了很多,就算豫贵妃现在不用了,但是皇上的身体里已经充满了药。
身体里已经有些引子,而包太医给寒香见的这个药里,恰好能与豫贵妃所下的药相配合起来。
两者一起,可加速身体老化,营造出一种纵欲过度,身体被掏空的假象。
而真实就是身体已经破损严重,但是对外诊脉只有那一种情况。
想来没几年的时间了,这就是嬿婉为皇上所打算的最好的下场。
过几年还有水玲珑,那么那就是个最好的时机了。
寒香见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她知道包太医本想说的是长期使用可能导致神思倦怠,但那会引来更多盘问。
现在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正合她意。
“皇上,”她轻挽弘历的手臂:“既然太医都说无碍,不如臣妾每日为皇上准备一些?您批阅奏折到深夜时点上一些,也好安眠。”
弘历龙颜大悦:“爱妃有心了。不过这药既是爱妃所需,朕怎好夺人所爱?”
“皇上日夜操劳国事,臣妾能为皇上分忧,是臣妾的福分。”寒香见垂眸,掩饰眼中的算计。
包太医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。
他清楚这药的真正效力——长期使用会使人精神萎靡,甚至产生依赖。
但面对天威,他只能沉默。
“包爱卿,”弘历突然转向太医:“这药朕可以用吧?”
包太医额头渗出细汗:“回皇上,短期使用确无大碍,只是...”
他再次看向寒香见,后者正用恳求的目光望着他。
“只是什么?”弘历追问。
“只是每个人的体质不同,臣建议皇上先用少量试试效果。”包太医最终选择了折中的说法。
寒香见适时插话:“皇上,不如这样,臣妾先用几日,若无异常再献给皇上如何?”
弘历大笑:“爱妃如此谨慎,朕心甚慰。那就依爱妃所言。”
弘历对此很是自大,并不认为在皇宫里,寒香见会对他下手的,而且是那种以命换命的方式的。
对于这香,他还是放心的,既然容嫔想要先替自己试试,那便试试吧。
弘历对自己很是自大,认为是自己征服了寒香见,寒香见愿意替自己试药。
待包太医退下,弘历拉着寒香见的手温存良久。
寒香见强忍心中厌恶,面上却装出娇羞模样。
她知道,这场戏还远未结束。
夜深人静,寒香见独自站在庭院中,仰望满天繁星。
塞外的星空是否也如此明亮?
寒企是否也在天上看着她?
“主子,夜深露重,当心着凉。”雪雁为她披上斗篷。
寒香见拢了拢衣襟:“雪雁,你说人死后真的有灵魂吗?”
雪雁吓了一跳:“娘娘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寒香见摇摇头:“没什么,只是...想起一位故人。”
雪雁自然清楚主子说的是谁,但她不想多言,惹主子伤心。
寒香见转身回屋,却见桌上多了一个小瓷瓶,下面压着一张字条:「此药性烈,慎用。——包」
寒香见将瓷瓶收入袖中。
她知道,这是包太医的警告,也是提醒。
但对她而言,没有什么少侍寝更重要。
即使要下地狱,她也在所不惜。
翌日清晨,弘历早早派人送来赏赐,说是感谢她的安神药。
寒香见看着满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