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养着看粮仓。
胡安娜眨眨眼,突然笑了。她转身从窗台取下个小笼子,里头赫然是另一只花栗鼠——母的,尾巴尖缺了一撮毛。
胡安娜小心翼翼地将小笼子放在桌上,然后轻轻地打开笼子门。
那只花栗鼠似乎有些害怕,它蜷缩在角落里,眼睛警惕地盯着胡安娜。
胡安娜慢慢地伸出手,试图接近花栗鼠。
花栗鼠开始有些紧张,但当胡安娜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它的皮毛时,它似乎感受到了胡安娜的善意,开始慢慢地放松下来。
胡安娜温柔地抚摸着花栗鼠的背部,轻声说道:“别害怕,小家伙,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花栗鼠似乎听懂了胡安娜的话,它开始在笼子里活动起来,不时地用鼻子嗅嗅胡安娜的手指。
胡安娜看着花栗鼠可爱的模样,心中充满了喜悦。
她决定给这只花栗鼠取个名字,就叫“小缺”吧,因为它的尾巴尖缺了一撮毛。
胡安娜每天都会和小缺一起玩耍,给它喂食,为它梳理毛发。
小缺也渐渐习惯了和胡安娜在一起的生活,变得越来越活泼可爱。
早备好了。她把笼子往冷志军怀里一推,成双成对,省得孤单。
屯口的土路上,动物园的卡车喷着黑烟开走了。
刘振钢数着钱跑来,看见冷志军肩上的花栗鼠,眼睛瞪得像铜铃:你不要奖金啦?
冷志军没答话,只是望向远处雾气蒙蒙的山林。
春雨洗过的松针绿得发亮,去年那棵空心椴树应该已经冒了新芽。
灰狼不知何时蹲在了他脚边,缺耳朵动了动。
老狗看了眼他肩上的花栗鼠,居然没扑,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——活了这么大岁数,它早明白有些崽子不该进铁笼子。
胡安娜的红棉袄在春风里晃呀晃,像面小小的旗帜。
她弯腰拾起块石子,手腕一甩,惊飞了电线杆上排队的麻雀。
军子!她回头喊,明儿进山不?听说南坡出了群野猪!
花栗鼠在他耳边地叫了一声,像是替人答了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