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吸引。她突然紧紧拽住冷志军的袖口,仿佛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一样。
冷志军身上的靛蓝衣袖在晨风中翻卷,上面的云纹若隐若现。金玉珠说话时,呼出的白气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凝成了细小的霜花,给她原本就俏丽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清冷的气息。
“明天就回北林子。”金玉珠的声音清脆而坚定,仿佛这个决定已经在她心中酝酿了许久。
她接着说道:“我阿爸酿的驯鹿奶酒,埋在白桦林第三棵歪脖子树下整三年了。”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那瓶奶酒的期待,仿佛那是一瓶珍贵无比的佳酿。
金玉珠耳垂上的银环随着她说话的动作轻轻晃动,在朝阳的映照下,划出了一道道银色的光痕,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流星。
就在这时,刘振钢挤了过来。
他的络腮胡上粘着一些鞭炮的红纸屑,身上还散发着刺鼻的火药味。
他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摩挲着新猎枪的保险栓,那黄铜部件被他摸得发亮,反射着刺眼的光芒。
刘振钢咧嘴笑着对冷志军说:“枪我帮你暖着,等你来试。”
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冷志军的信任和期待,似乎这把新猎枪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某种特殊的纽带。
他说这话时左手小指不自觉地颤抖——这是他从小撒谎时的老毛病。灰狼蹲在一旁,缺耳朵上的伤疤微微发红,独眼紧盯着刘振钢颤抖的手指,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