愁容和期盼的屯民们围了个水泄不通。老耿叔走在最前面,身后跟着几十号男男女女,都是家里田地受损最严重或者岌岌可危的农户。
“军子!这回可得帮帮大伙儿啊!”老耿叔抓住冷志军的手,声音带着哽咽,“那帮野猪崽子太猖狂了!再让它们这么祸害下去,咱们屯今年就得喝西北风了!”
“是啊,冷把头!你们狩猎队本事大,连熊瞎子都能收拾,求求你们出手,把这帮该死的野猪赶走或者打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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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军子兄弟,俺家就指着那几亩地活命呢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七嘴八舌的恳求声、诉苦声,汇聚成一股沉重的压力,压在了冷志军和闻讯赶来的狩猎队队员们肩上。
冷志军看着眼前这一张张被生活折磨得充满焦虑和期盼的脸,看着老耿叔那几乎要跪下的姿态,心中五味杂陈。他扶住老耿叔,目光扫过众人,沉声道:“耿叔,各位乡亲,大家别急,慢慢说。/微·趣^暁\说.王. .勉\费~悦~黩.到底是个什么情况?野猪有多少?主要在哪儿活动?”
老耿叔和几个受害最重的农户,你一言我一语,将野猪群祸害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。根据他们的描述和地里留下的痕迹判断,这应该是一个规模不小的野猪群,数量估计在二三十头以上,由一头或者几头体型巨大的老母猪或公猪(猪王)带领。它们似乎就盘踞在屯子附近的老林子边缘,昼伏夜出,行动狡诈,专门挑庄稼长势最好的地块下手,而且越来越肆无忌惮。
“军子,你看这事儿……”老耿叔眼巴巴地看着冷志军。
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冷志军身上。林志明、哈斯等年轻队员跃跃欲试,对付野猪可比对付猞猁让人心里踏实些。巴雅尔也摩拳擦掌,对付这种成群的有蹄类动物,他很有经验。就连乌娜吉,也露出了关注的神色,追踪兽群是她的强项。
冷志军没有立刻答应,他沉吟了片刻。帮助屯民驱赶猎杀危害庄稼的野兽,是狩猎队义不容辞的责任,也能进一步巩固队伍在地方的根基和声望。而且,野猪虽然危险,但相比于猞猁,其行为模式更有规律可循,狩猎队现有的装备和经验,对付它们更有把握。野猪浑身是宝,肉可以食用,皮可以制革,獠牙也有价值,算是一举多得。
但是,风险同样存在。成群的野猪,尤其是被激怒的猪群,冲击力极其可怕,丝毫不亚于熊罴的冲锋。而且猪群中往往有经验丰富的老猪,十分狡猾。必须要制定周密的计划,不能蛮干。
“耿叔,各位乡亲,”冷志军终于开口,声音沉稳有力,“这事儿,我们狩猎队接了!”
话音刚落,院子里顿时响起一片如释重负的感激声。
“但是,”冷志军抬手,压下喧哗,“野猪群不是那么好对付的,尤其是这么大一群。我们需要时间侦察,摸清它们的具体数量、活动规律、领头猪的情况,然后才能制定具体的行动计划。大家先回去,加固田边的篱笆,夜里巡逻不要松懈,尽量把它们阻挡在田地之外。给我们两天时间,两天后,我们狩猎队,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!”
冷志军沉稳自信的态度,如同一颗定心丸,让惶惶不安的屯民们稍微安定下来。众人千恩万谢地散去,将希望完全寄托在了这支日益强大的狩猎队身上。
送走屯民,冷志军立刻召集全体队员,包括顾问赵老蔫,在堂屋召开紧急会议。
“情况大家都清楚了。”冷志军开门见山,“于公于私,这一仗咱们都必须打,而且要打得漂亮!这关系到咱们屯上百口人一年的嚼谷,也关系到咱们狩猎队的名声和立足之本!”
“冷哥,你说怎么干吧!咱们早就手痒了!”林志明兴奋地挥舞着拳头。
巴雅尔也瓮声道:“野猪,群,不怕。找到,领头,打死,群,就散了。”
乌娜吉则更关心实际问题:“当务之急是尽快摸清猪群的具体情况。数量、核心成员、常走的路线、藏身的地点。”
赵老蔫吧嗒着旱烟,补充道:“野猪这玩意儿,记吃也记打。它们现在尝到了甜头,肯定不会轻易离开。我估摸着,它们的窝应该就在屯子附近哪片榛柴棵子或者芦苇荡里,那地方既能藏身,离吃的又近。”
冷志军综合了大家的意见,迅速做出了部署:“侦察是关键。乌娜吉,诺敏,苏和!你们三个,带上大青和灵嗅,立刻出发,沿着屯子周边,特别是庄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