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”的低语,总在耳边绕。
可越往寝宫走,胸口那股压了许久的闷意竟慢慢散了,
脚下的石板路仿佛也软了些,连踩碎落叶的声音都不那么沉了。
回到寝宫,他挥手时袖角带风,连半句解释都没有:
“都退下,没有朕的吩咐,谁也不准进来。”
侍从、宦官连应声都不敢耽搁,匆匆退出去,沉重的宫门“吱呀”合拢,把朝堂的纷扰、宫墙的规矩,全隔在了外面。
殿内只剩他一人。扶苏站在原地,闭着眼深吸了口气,再睁开时,眼底的犹疑全没了——
父皇那句“该怎么做就怎么做”,从“默许”到“认可”,再到“彻底放手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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