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出,躺平山庄的人都皱起了眉。
他们习惯了自主决断,这种被“哨声”辖制的道具,怎么看都像个枷锁。
“好事?”有人忍不住问,“啥算好事?”
“救个人,修座桥,哪怕帮老乡挑担水,都算。”王耀成说得理所当然,“咱们聚在这儿,不就是为了多做点正经事?”
王耀成说着说着来了,兴致念起了诗来。
“别梦依稀咒逝川, 故园三十二年前。 红旗卷起农奴戟, 黑手高悬霸主鞭。 为有牺牲多壮志, 敢教日月换新天。 喜看稻菽千重浪, 遍地英雄下夕烟。”
王耀城的手下好似受到了鼓舞,也念起来了。
刘大志看着这一幕,看着王耀成阳光开朗的笑容,以及那极具亲和力的脸庞,。
他明白王耀成的意思——这人拉队伍靠的不是权谋,是“共守一份规矩”的实诚。
“这斗篷……”刘大志刚要开口,王耀成已经把它往他怀里一塞:“刘大哥先拿着!你是副庄主,这种撑场面的东西,该你用。”
斗篷的布料有点沉,压在怀里像块烙铁。
刘大志看着王耀成坦荡的脸,忽然觉得,这两股势力的磨合,恐怕比他想的还要磨人——一个信“规矩治庄”,一个重“应变求生”;一个把“共享”挂在嘴边,一个藏着“自保”的底线。
如果刘大志又一心想!
“只要大家有同样的目标,总能把劲使到一起。总能干出一番大事业,至于谁当老大并不重要。只要它不像历史上的某人,把自己送上了耻辱柱,把大家带进了深沟里就行。”
刘大志想着也加入了这场欢乐之中。
就当是那场战役结束之后的庆祝晚会了,过了两天才开办。
火塘里的柴噼啪作响,映着满桌人的脸,一半是得获道具的兴奋,一半是藏在眼底的掂量。这夜的酒,喝得终究不如开始时畅快了。
唯有一个人,时时刻刻保持清醒。
张文远,用着手机调查着这个人所有的资料。
发现张文远之前是卖珠宝的,甚至现在还在卖。
那这就有意思了。不知道卖珠宝的钱在不在公共所有之中呢?
这个人真正是他们的伙伴同志,还是一个凉面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