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就说你之前端了那邪教窝点的事,我可是双手双脚赞成!”
话落,工厂里静了静,三人眼神里的打量少了几分戒备,多了点“同类相认”的松弛——毕竟在这人人藏着掖着的世道里,能有人不被表面的名声困住,愿意听几句真心话,已经算是难得的暖意了。
上官正义抬手摆了摆,语气沉了下来:“好了,夜凌云这话,倒替我先说了。我找二位来,全凭一份信任,也盼着二位能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说着,他从随身的黑色背包里掏出笔记本电脑,在满是锈迹的铁架桌上轻轻一放。
屏幕亮起的瞬间,夜凌云立马凑了过去,手肘撑着桌沿,眼睛瞪得溜圆;陈桂林也往前挪了两步,原本紧绷的肩膀绷得更紧,指尖无意识地攥成了拳。
上官正义指尖划过键盘,一张张照片、一段段文字资料跳了出来——有残障人士在砖窑里佝偻着背搬砖的画面,有盛着黑褐色猪糠菜的破碗,还有高速路边荒草丛生的“丢弃点”。
“我在这八桂之地查了许久”他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抑制不住的怒意,“这砖厂就是几十年前黑砖窑的翻版,专门囚禁残障人士当苦力。他们吃的连猪食都不如,生病了不送医,要么扔到高速上自生自灭,要么……直接用车碾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