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就是一大笔钱!”
宁采薇皱皱眉头,又说道:“还要购置生活物件,李铁又要钱建造水排,还要打铁所需的矿石、炉子…账上的两千多两看似很多,但怎么也不够!”
陈北叹了一口气,原以为两千多两很多,可这么算下来远远不够,还有这么一大帮人,每天都要张嘴吃饭,也是一笔大开销。
想了想,陈北吩咐道:“钱,先紧着李铁来,他要多少给多少,只要他带人能冶炼出铁,制成兵器,咱们就有进账,其他的,以后慢慢来。”
宁采薇点了点头,低着头想到什么,道:“夫君,我和凤姐莲姐她们会针线活,我们可以去城内接一些针线活,补贴堡里。”
蚊子腿也是肉这个道理没有错,但陈北摇摇头,说道:“不用,你就好好记账,看看孩子,凤姐莲姐她们做饭就成,赚钱的事情,有我们这群大男人想办法。”
宁采薇“嗯”了一声,又低头去盘算账目,若能在哪里节省一枚铜板,也是好的。
看着自己的小媳妇,陈北几次欲言又止,终还是问出了口:“采薇,萧玉儿的事情,你别怪我。”
这么多天,这一直是陈北未解的心事,他就像一个恶人,拆散宁采薇萧玉儿这一对好朋友,而宁采薇每到夜深人静,虽然不说,但陈北看得出来,他在想念她的好朋友。
“夫君别、别这样说。”
“你和姐姐都不让我和她交朋友,自然是为我好,我从未怪过夫君。”
这么多日,宁采薇早就想通了,她知道,自己处世未深,分不清善恶,夫君和姐姐都不让她和萧玉儿走的太近,自然是为她好。
“那便好,其实……你和萧玉儿之间,以后未必见不了面!”
“当真?”
宁采薇抬起一双眸子,亮晶晶的。
“为夫何时骗过你!”
宁采薇面色微红,趁着无人注意,踮起脚尖在陈北脸颊上轻轻吻了一口,又赶紧害羞地抱起账册,低着头跑远了。
陈北感受到脸颊上的清凉,心中一动,望着小媳妇跑远的身影,想到一件事情,似乎,很多日,都没有交流感情了,今晚就交流一番吧……
“堡长,柱子他们回来了!”
一声呼喊,陈北压下心里有颜色的想法,等他来到时堡里的两个汉子,正在气喘吁吁地狂灌水,胸前的衣襟打湿了一大片。
一路从铁城内赶回来,可把他们累得不轻。
“凤姐,给他们盛饭!”
“堡长,不用,等我们先说完事情。”
柱子放下水瓢,赶紧说道:“堡长,事情着实有些不妙,今日在街上调戏夫人的铁城贵公子,有些来头,我们都打听清楚了。”
“那人名叫,崔元亨!”
砰!
扭头一看,是黄狗身后的那个胖汉子小喽啰,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,摔的粉碎!
“嘿!你们几个到底要作甚,不干活也就罢了,还摔碎我们的碗!”卫勇气不打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