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这不是普通的街头混混临时起意。
这是一个专业的碰瓷团伙。
他们利用了这里的地形,狭窄,监控缺失。
他们选择了特定的目标,开宝马的女司机,在他们的认知里,意味着有钱、怕事、好欺负。
他们甚至有预演,有经验总结,知道要“演得像一点”。
巷子口,一束车灯的光照了进来。
一辆白色的宝马X1,慢悠悠地拐了进来。
车速很慢,女司机显然对这种狭窄的路况很谨慎。
这正中了碰瓷团伙的下怀。
车速越慢,“事故”发生时,车辆的损伤就越小,碰瓷成功的概率就越高。
那个被称为“阿彪”的壮汉,掐灭了手里的烟。
他站直了身体,开始活动手脚,扭了扭脖子,发出“咔咔”的声响。
他的眼睛,已经死死盯住了那辆越来越近的宝马车。
像一头准备扑向猎物的鬣狗。
穿夹克的头目,依旧靠在墙上,但他的视线,通过小卖部玻璃的反光,锁定了宝马车和江远的警用摩托。
花衬衫的瘦高个,则往前走了两步,站到了一个更容易冲上去拦车的位置。
三个人,形成了一个无形的三角阵。
宝马车,正在驶入这个阵法的中心。
女司机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的路,根本没有注意到路边这三个即将发难的男人。
江远的手指,搭在了警笛的按钮上。
只要他按下去,尖锐的警报声会瞬间撕破这里的宁静。
那三个人会立刻作鸟兽散。
但江远的手指,停住了。
他很清楚,现在响警报,毫无用处。
他们什么都还没做。
自己冲上去,他们只会一脸无辜地问“警察同志怎么了”。
没有证据,没有口供,连训诫的理由都找不到。
这个专业的团伙,只会换个时间,换个地点,继续作恶。
必须拿到铁证。
让他们把这出戏,演全了。
江远松开了警笛按钮。
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脚尖轻轻一点地,将沉重的摩托车向后倒了两米。
车头一拐,悄无声息地滑进了一个小小的岔道口。
这里是一个视觉死角,正好被一堵残破的院墙挡住。
从碰瓷团伙的位置看过来,只能看到一个车尾的轮廓,很容易被忽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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