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给棒梗交学费。别跟这浑人置气,不值得。”
秦淮茹看着布包里的钱,又看看何大清发红的眼眶,哽咽着说不出话。傻柱赶紧扶着何大清:“大爷,您消消气,进屋暖和暖和,我给您沏壶热茶。”
何大清摆摆手,目光扫过满地的煤渣和被砸翻的桌椅,最后落在秦建军跑出去的方向,冷哼一声:“这种东西,不给他点教训,不知道天高地厚!”他顿了顿,声音缓和了些,“都散了吧,天凉,别冻着。”
邻居们渐渐散去,傻柱收拾着狼藉的院子,秦淮茹蹲在地上捡着滚落的煤块,眼泪掉在煤渣里,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。何大清站在门口,望着漆黑的胡同,拐杖尖在地上划出浅浅的印痕——他知道,这事没结束,秦建军那种人,绝不会善罢甘休。但他不怕,只要他还有口气在,就不能让这院里的人受欺负。
屋里的灯光透过窗纸照出来,在地上投下温暖的光斑,把何大清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,像一座稳稳的山。